“没干啥呀,练功呗。”霍小山嘿嘿笑着,同时伸脚尖在地上的缸子上一挑,那缸子在空中划了一个弧线正好底下头上落到了桌子上,又发出一声响,却是稳稳坐在了那里。
“你这是练啥功?我也跟你学学呗。”沈冲好奇地问道。
自打他承认了霍小山的实力绝对超过自己后,他对霍小山练功的方法就非常感兴趣,但是他却总搞不明白霍小山为什么要总坐在那里打座,说是硬气功吧还不是。
“啥功?呵呵,俺这不叫童子功,叫——”霍小山一转眼珠,“叫缸子功。”
“骗谁呢?这叫屁功夫?”沈冲一撇嘴。
“屁功夫?你也学我似的把这缸子用脚从地上挑到桌子上我看看。”霍小山不乐意听了。
“有啥呀,看我的。”沈冲还真不服气了。
他真将那个搪瓷缸子又放到地上,有样学样地也用脚尖在那缸子上一挑,那缸子在空中快速翻滚呢砸向桌子,一阵几里咣当的声音里,那缸子重又骨碌到地上。
“你又不行了吧,呵呵,我早就跟你说过习武之人绝不仅仅是猛打猛冲,还要懂得温柔,啥叫温柔你懂不?”霍小山在一旁边幸灾乐祸。
“是,我就不懂温柔,你懂,行了吧?快去找你的慕丫头温柔去吧。”沈冲钻到桌子下捡回那个缸子说道。“哎,这缸子都摔掉漆了,不对,这缸子是我的呀!你咋不拿自己的练?”
“那是你刚才自己踢的,可不是我。”霍小山嘴里辩解着同时这才想起,今天慕容沛要来找他去看他的老娘宋子君。
往窗外一看,不知不觉间,已近中午了,操场上已经没有训练的喊号声传来,想必总理纪念周的活动已经结束了。
“是该去了,你和我一起去不?说不定那丫头现在已经在学校外等着了。”霍小山扭头问沈冲。
“我不去,我去干嘛?那丫头嫌我碍眼,上回我去了都直拿眼睛翻我。”沈冲直拨弄脑袋。
“拉倒吧,净找借口,你是嫌在我娘那里吃不着肉。”霍小山毫不客气地揭穿了沈冲的谎言。
沈冲嘿嘿干笑着,因为霍小山正说中了他的心事。
毕竟沈冲那是喜欢吃肉的,这也难怪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几天不吃肉,嘴里已经淡出鸟来了,军校里是主食管够,但想吃肉还得自己去街上买。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敲门声,随着一声“有人在屋吗?”已经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进来的两个人同样穿着军装,二十多岁的样子,霍小山注意到其中一个人手里还拿着张纸。
“你们两个是霍小山和沈冲吗?”问话的人刀条脸,一副瘦而精干的样子。
“是啊,你们是?”霍小山和沈冲感觉到奇怪,他们虽然在军校呆了有一段时间了,但并不认识几个人,每天只是按自己的方式训练学习,并不与军校的人发生关系。
“我们是复兴社的,民族复兴社。”刀条脸jūn_rén 很郑重地强调了一下后面的几个字。
“哦。”霍小山和沈冲都点了点头,心里却不大理解复兴社的人找他们干什么,他们只是知道军校生里有很多人加入了复兴社,却并不知道复兴社是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