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羽衣闯入城镇的时候，维塔利就有所察觉了，所以羽衣才会说那句话，如果乔小凡是要问他怎么进来，没有被发觉的话，她会后悔的。
看来他说的没错，因为他不是没有被发觉，只不过是他拖延了一些时间而已。
维塔利看着四周流动的水汽，对儿子说了一句，“他走了！”
斯伯杰斯惊讶地看着乔小凡，“他跟你说什么了？”
“你想知道吗？”
斯伯杰斯不再说话，似乎是已经觉察到乔小凡的不友好，不管怎么说乔小凡还是痛恨他害死了自己的母亲。
即使他以前曾经对她多有照顾，可是那都是因为他怕她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当她知道这儿一切之后，对他的好感荡然无存。
“小凡，羽衣是个危险分子，现在整个世界都为止困扰。昨天你们的所谓的政府，又有新的消息通知。你知道吗？”
维塔利看着乔小凡，语重心长地说，“现在世界各地，因为被恶魔附体，伤害无辜的案例已经多到数不胜数，几乎每天都在上演。伤亡的人数多到无法统计。羽衣是想要征服人类的世界，他会将人类赶尽杀绝的。”
“够了！”乔小凡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温文尔雅的王妃如此的粗暴，总之她的心底有个声音一直都在排斥他们，是他们杀死了她的母亲，是他们的出现让她和哥哥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差。
“你们为什么要逃到人类世界。那是你们自己的家事。自己处理不好，还来扰乱我们，你们有什么资格说他。难道你们就好了吗？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要杀死我的母亲。她到底哪里做错了。”
乔小凡在大雨轰鸣中大声喊着，撕心裂肺，“只凭你们一面之词就可以说我母亲串通羽衣，想要推翻人类世界了吗？你们真是太看得起我母亲了。不过你们这就不是滥杀无辜了吗？你们还不是为了自己滥杀无辜，跟那个羽衣有什么两样！”
说完乔小凡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只留下维塔利和斯伯杰斯愣愣的站在那里，大雨哗啦啦地从天上直倒下来，维塔利只是看着乔小凡远去的背影，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我们回去吧，不知道刚才雨衣又跟她说了什么。”
她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神情低落。
“她一直都是这样。或许她还不能够接受事实！”
斯伯杰斯喃喃地说。他不会弄错的，当时他刚刚在人类世界安身立命，就接到了几个案子。都是命案。在他追踪真凶的时候，找到了玛丽。
也是那个时候无意中听到了她和魔窟使者的对话，玛丽明明是答应了同意羽衣的条件，愿意站在他那边。
所以他才会制定了计划，将她除掉。
只不过是那个时候沙若露出了马脚，不然乔小凡是不会知道那件事情与他有关的。
现在想来，他只是怪自己不够谨慎。
原本除掉玛丽是最明智的选择，当时也想要将她的女儿乔小凡一并除掉，只不过那个时候的乔小凡什么都不知道。
而且乔宇还是他的手下，在那个时候的接触中。乔小凡的天真无邪，还有她的特殊能力，却还帮着他破了很多案子。
这是他不打算杀她的很重要的原因。
现在的情况，是他远远没有料到的。
“走吧！”
维塔利再次催促道。
“她既然不愿意帮助我们，如果她转身投到羽衣那边，对我们将会是个威胁。”
斯伯杰斯看着母亲，他的目光不再犹豫，似乎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不，孩子你听我说。她也只不过是个孩子，有时候情绪难免起伏。可是你也看到了，当初如果不是他们我可不可能在这里，所以再等等吧。如果真的是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再做决定也不迟。”
维塔利听着儿子的话，手猛的抖了一下。
她很清楚杰斯在说什么，只不过这是她连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如果小凡死了，这个世界可能真的就无法控制了。不过斯伯杰斯说的也对，如果她转身投靠了羽衣了，那么这个世界毁灭的将更加快速。
虽然如此，这个时候也不是做决定的时候。
因为这件事情一点做出了选择，就再也没有后悔的余地。
大雨一直下了整个晚上，第二天，阳光明媚，鸟儿欢叫。街上又像往常一样恢复了喧闹，在这里生活的人们，已经渐渐的习惯了这种半封闭式的日子。
没有人吵着闹着要去外界看看了，因为他们已经知道，活着就是最大的幸福和享受了。
乔小凡简单的洗漱了一番，收拾好行礼准备出任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