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红唇,实在压不下,体内越来越高涨的,双手一推他的肩膀,扣住身侧桶缘,妙蔓的娇体向后仰倒,胸前红蕾在崩紧的绝美曲线上绽放,秀发带着水珠飞扬,
他胸口一紧,喉间发出一声低吼,架高她一条,悬在自己手臂之上,握紧她的纤腰,身子猛的一沉,将涨痛不已的粗壮,对她所有的渴望有爱怜,狠狠抵入向他张合着的幽径,低唤出声,“果儿,永远不可忘了我”
她的心象断的弦的风筝,慢慢飘走,悬在他臂上的修长小腿抬高,小脚抵上他肩膀,臀部抬高,雪白的身体绷得更紧。蚀骨的娇吟从她红唇间颤出,在腾腾热气中蔓延。
轻咬贝齿,过了许久才呼出口气,“永世不忘。”
他将自己抵在她最深处,一动不动,微抬着下巴,等适应了这突来的紧窒包覆,才一点点抵着她摩挲,填平她心里的失落。
不忘,她说的永世不忘他双眸暗沉,慢慢从她体内退出。
她只觉得体内一点点抽空,扣着桶缘的小手紧得发白,“不不要”
在她的心象是失了方向般失落的时候,他又猛的往前一挺,重重抵进,象是要将她的柔软刺穿一般,强烈的欢愉迅速传开,麻了半边身子,斗大的汗滴从额头渗出,滴入水中,化开圈圈水晕。
她越发崩紧身子,咬着牙,感受着他再次慢慢退出时的空虚,他总是她这难耐的空虚上升到无法忍受时再次狠狠重新深深的抵入,她在一失一得间,轻泣出声。
他看着她胸前颤着的娇乳,紧紧包覆着他粗大的幽径蜜口,一张一合的嫩蕊,头阵阵的麻,体内的萌动一波强过一波。
如脱缰的野马,在她身上疯狂的纵横,动作越来越快,抵入一次比一次狠,每一次硕实坚挺的摩擦都让她禁不住的轻颤。
随着他越来越疯狂的节奏,她不住的喘气,呻吟,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舞动,到得后来,已无法反应,只是拼命,弓紧身子,尽自己所能的迎合着他,任他侵着她最深处。
不知何时,窗外下起了淋淋的雨,她的娇吟,他的粗喘伴着雨打着树叶的声音,随着烛光投影在墙壁上的无限光旋舞。
那近乎野蛮的强冲,猛撞,一次次袭来,熟悉而又陌生的快感如洪水般冲击着她,战栗中唤着他的名字,身子使命的绞着他,
突来的压力令他猛的一声低吼,身子前倾,死死压在她身上,崩紧的身体不住颤。
她只觉得自己被他彻底贯穿,身下一阵剧烈收缩,心魂随着他一同飘向九重天。
他将她拉回怀中,紧拥着坐回浴桶,慵懒的靠在桶壁上,细细的吻着她满是汗渍,半闭了眼的粉颊。
玫果无力的趴伏在他肩膀上,自下仍紧紧绞着他的,不肯放了他,半眯着眼,近距离的看着他好看的眼眸,唇边带着满足的笑意,回吻着他,“记得我的名字吗”
他偏头笑了笑,又再转头看她,“春花秋月何时了。”
玫果靠着他的肩膀笑了,“我上一世,有一个最土的名字,叫杜春花,是我一直很头痛的,结果被你弄得这么诗意。”
“呵”他轻咬着她耳坠,突然幽幽道:“不是为了寻你,我只怕不知死过几回了。”
玫果心里一堵,将他揽紧,“我们想办法让三国合并,如果三国合并,还有什么外敌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来侵犯我不想你再打仗。”
虽然他说他的命是她的,可是战场上刀剑无眼,又哪能是人可以左右的。
他微微一笑,带茧的大手抚着她光洁的后背,轻点了点头,“我与末凡正在筹备此事,只是还有些麻烦,需要时间。”
玫果心下略安,拿了水瓢,舀了热水,为他淋浇随意搭在木桶缘上的臂膀,又取了软巾为他擦洗身子。
他伸手拦住,“你也累了。”
玫果摇了摇头,“我想服侍你一回。”
他凝视了她半晌,见她眼里没有让意,才松开手,看着她细细的拭净他身上每一寸肌肤,抬手轻抚着她的小脸,眼里竟是柔情。
弈风,末凡,瑾睿,慕秋,佩衿,已算是修成正果了,接下来会是冥红和离洛的戏份。顺便打劫下粉红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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