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宫雪的话让鬼面,面色一寒,他的妻子更是脸白如纸,贝齿咬破了唇瓣,虽然雅儿不是她亲生,却是她一手带大的孩子,如何能不亲
玫果看到这儿,早已明白,那个男子就是鬼面,也就佩衿,谨睿和雅儿的父亲,那妇人便是佩衿的亲娘,谨睿和雅儿的奶娘。
鬼面等寒宫雪的护卫离开,扫视了妻子一眼。
寒宫雪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邪媚的一笑,“她就不必离开了,我就要她看着你与我欢好的样子。”
鬼面神色又是一黯,妇人更是双目噙泪,唇瓣上已渗出血珠。
寒宫雪眼里闪过一抹报复的快意,朝鬼面媚笑道:“要我帮你脱吗”
鬼面睨视着妻子,手终于慢慢伸向衣襟。
妇人不忍看丈夫受辱,一狠心,突然抓住抵在咽喉处的短刺,身体用力往前一顶,短刺刺进咽喉,凄然的看着二丈夫,艰难的道:“郎君,你走”便断了气。
突来的变化让寒宫雪也是愣了愣,但仅是一愣,便抽回短刺。
鬼面刹时间肝胆俱裂,扑上前抱住妻子已没了气息的身体,流下了两行清泪。
蓦然抬头看向寒宫雪,这还是他看到寒宫雪后,第一次正视她,不过眼里的凌厉却让人心寒。
寒宫雪突然感到不妙,急身后退,但为时已晚,只觉得颈项上一痛,伸手摸向颈项,却刺着一支金针,随手拨出,顿时惊出了一声冷汗,“这针上有什么”
鬼面露出一抹冷笑,“你无需知道是什么,我想要你死不过是反掌间的事,不过死对你而言太便宜了,我要你生不如死。”说完他深深的看着妻子,眼里尽是深情。
寒宫雪又惊又怕,又满是嫉意,“这女人有什么值得你这么对她”
鬼面不再理她,蓦然手中银光一闪,寒宫雪想要阻止已是来不及,一支金针已刺入他胸口,那手法正如谨睿杀雅儿的手法一般无二。
寒宫雪怒极攻心,扑上前,鬼面已没了呼吸。她发疯一般踢打鬼面的尸体。
护卫听到动静,前来查看,见她如此,却不敢走近。
寒宫雪直到累得动弹不得,才问护卫,“找到他儿子没有”
护卫摇了摇头,小心的道:“搜遍了也不见。”
“没用的东西。”寒宫雪狠狠的瞪着地上的两具紧紧抱在一起的尸体,怒从心起,拖去,剁了喂狼。
随即看到护卫拧在手中的雅儿,雅儿看着父母的尸体被拖走,拼命挣扎哭喊,但小小的身体如何挣得脱护卫的铁手。
寒宫雪手中短刺轻划,眼便要将雅儿刺死,短刺在空中停下,她冷森森的道,“要我生不如死,哼,我到是要你女儿生不如死。”
玫果看到这儿已没了知觉,在见过雅儿时便已知道寒宫雪的残忍,现在亲眼所见,更是心魂俱炙,脑海被骇成了一片空白。
呆立在原地,也不知过了多久,甚至不知那些官兵什么时候离去,直到一阵轻微的揭开木板的声音将她惊醒。
只见一个高大的黑衣人,正揭开关着两个孩童的地洞木板,那身影是她极为熟悉的。
木 盖揭开,露出两个被吓傻了的男孩,小佩衿自己已经吓得全身颤抖,小手却死死的捂住谨睿的嘴,直到看到黑衣人,才放开捂着谨睿嘴上的小手,轻唤了声,“玫叔叔。”
黑衣人嘘了一声,做了个禁声的动作,抱起两个孩童,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