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时,一阵风吹过,肩膀上一阵凉意,才发现自己亵衣不知何时,已被脱去,其中一条露在丝被外的手臂赤裸着。
顿时一惊,心跳迅速加快,极快的揭开丝被往里张望,肚兜和亵裤齐齐整整的穿在身上,用心感受,除了手臂上的痛外,再没有别的不妥当的地方,那么被人xxoo的忧虑可以抹去了,长吐出口气,“小娴,小娴。”
小娴仅穿着亵衣,披着件外衣慌忙赶来,点燃桌上的大红烛,“小姐,出了什么事吗”玫果晚上很少起夜,象这样半夜叫她是极为少见的。
“刚才可有人进来过”玫果专往房间的角角落落看,唯恐还有人藏在那些地方。
“有人进来没有人啊。”小娴迷茫的跟着玫果到处乱看。
扫遍了房间每个角落,没有可能藏人的痕迹,是自己多心了可是自己睡前明明穿着亵衣的。
“你回去睡吧。”玫果揉了揉涨痛的额头,难道自己梦游脱了衣服
等小娴退了出去,也不吹灭红烛,靠坐在床栏上,拉过整整齐齐折好放在枕边的亵衣。
还真神了,居然还知道把衣衫折好。
紧张过后,手臂上只觉被烫伤过的手臂处火辣辣的痛。这伤也好得七七八八了,按理不会再痛得这么厉害,抬起手臂一看。
原来烫伤那儿留下的一些疤痕上了薄薄一层药膏,药膏散出发淡淡的药香,顿时心里咯噔一下,刚刚恢复的正常的心跳又开始乱来了,迅速坐起,抓起习惯性放在枕边的小金弩,四处乱看,最后视线落在枕边还放着一个小玉瓶上。
小平瓶下压着一张纸,写着“早晚各一次。”字迹草乱,可见是来人有意掩饰字迹,但仍看得出十分秀逸。
放下金弩,拿起小玉瓶仔细查看,一股不同于药膏味道,似有似无的青竹香飘进鼻息,与佩衿拿来的那个解药瓶上的青竹香完全相同。
难道是佩衿佩衿去化解井水的毒,来去最少好几日,于情于理也不该还在弈园。
拨开瓶塞,嗅了嗅,与手臂上的膏药的味道倒是一样的。以她对药理的了解,知道手臂上的药物有利无害,但到底能有什么作用却不得而知,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来人并没有恶意。
不过不管来人是什么人,能随意将她迷昏,那这弈园里的安全问题到成了个隐患。
第二天,玫果对昨夜发生的事也不声张,连小娴也瞒下了,打发了仍怒气冲天的寒宫钰上了路,也带着小娴离开弈园,回了京城。
回了京,也不回镇南府,径直去了医馆。
肖恩从一堆草药中抬起头,向她微微一笑,又望了望大门口正要离去的车队,她不管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他都不会有任何疑问,“才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