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得召唤着铜皮尸,他要北宫秋水死在血族自己布了二十五年的阵法之中,让他被铜皮尸千噬万咬直到化为灰烬
“无忧谷主…。”花想容看了立刻出声制止。
“花小姐要阻止我么?”无忧听了立刻警戒地看向了花想容,眼变得有些冷意,花想容明明知道他与北宫秋水有血海深仇却要拦着,这让他无法接受。
“不是,杀了他一个解决不了什么问题,我们的仇人是整个血族,他只是听命行事,真正的黑手还在血族逍遥着,如果他死了,我们也许十年,二十年,甚至到死都找不到血族的踪迹了。”花想容摇了摇头,她理解无忧心里的恨,换着她亦恨不得把北宫秋水剥皮抽骨,但这样也许他们从此找不到血族的所在了。
“你们做梦,你以为本太子会带你们去血族么?”北宫秋水勃然大怒,这帮人竟然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在他面前讨论着如何对付血族,难道他们以为他会背叛血族么?
先不说血族的刑罚惨无人道,没有人敢背叛,更何况他还是血族的……。
“去不去由不得你”花想容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对着月华宫主道:“有什么办法能控制着他的力量么?”
“让我想想。”月华宫主沉吟地一会,才缓缓道:“血族之人与常人不同,好象没有什么可控制他们的药物或方法,唯一就是血咒。”
“血咒?”花想容眉轻挑,虚心地看向了月华宫主。
月华宫主神色凝重地看了眼花想容与北宫秋水道:“听说血族之所以存在是因为一个美丽的传说。”
“美丽的传说?”花想容不禁嗤之以鼻,讥嘲道:“这么一个血腥密布的族群还能有美丽的传说?”
“你不知道只能说明你孤陋寡闻。”北宫秋水听花想容蔑视血族,勃然大怒,脸胀得通红,透过薄而晶莹的肤质却让他看起来如三月桃花分外妖娆。
“呵呵,月华宫主请说吧。”花想容听了却得意地笑了笑,她本意也是试探一下北宫秋水的反应,没想到从他的反应上来看确有其事,既然有这事那就好办了。
“嗯。”月华宫主点了点头。
“相传血族的创始人是一个叫雪儿的女子,是当年雪山派雪圣最钟爱的女儿,自幼聪慧异常,虽不善言语却善解人意。十七岁那年下山历练,遇到了一个男子,那男子长得丰神玉貌,潇洒非凡。要知道雪儿的师兄弟虽然个个不是凡胎俗骨,但却个个守着本份加上雪圣十分威严,那些师兄又都个个是严谨不已,性情十分古板,,对小师妹虽然宠爱却并不纵容,哪象雪儿遇上的男子这般谈吐优雅又妙趣横生,加上风流倜傥,几乎一下就抓住了雪儿的芳心。”
“那男子能得到雪儿的芳心定然亦非寻常人家吧?”花想容见北宫秋水并不反驳,眼中却闪过一丝愕然,想来月华所言应该确有其事。
“是的,那男子是当年北灵国的太子。”月华宫主看了眼北宫秋水,当年的北灵国与北冥国可是十分有渊源的,只是不知道北宫秋水是血族的什么人。
“北灵国太子,呵呵,这才子佳人倒是一段佳话。”花想容眉轻挑笑了笑。
“是的,北灵国太子北宫夜从小饱读诗书,又喜欢到处游历,见多识广,而雪儿虽然长在雪山,雪圣却是当世奇才文韬武略无人可比,雪儿自幼耳濡目染自然也是惊才艳艳。两人经常结伴同游,花前月下,吟诗作对,互唱互和,俪影双双,宛如金童玉女,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
“可应该是一段美满的姻縁啊,怎么雪儿会创下血族这么邪恶的帮派呢?”花想容不解地问。
“本来是的,想雪圣在当世的地位,北灵虽然是一个封疆裂土的殃殃大国,但雪圣的女儿嫁于北灵国的太子论地位,论身份,论才情却都是绰绰有余的。错就错在北宫夜在新婚燕尔连恋于温柔乡里,根本无暇于政事,甚至产生了与雪儿一起隐于雪山,一辈子不理凡尘俗事的念头。这一下气坏了北宫夜的母后,当时北灵宫的灵皇后,灵皇后虽然生了五个孩子,却只有北宫夜一个是男儿,其余四人均是女儿,后半辈子全指望北宫夜,指望着他能继承大统,到时一统天下完成祖上的遗愿。所以经常对雪儿话里话外的绕着弯子指点,雪儿虽然聪明,却不懂世俗的人心,更不懂宫庭中人说话的技巧,虽然每次都唯唯诺诺,却并不明白到底该如何做。所以依然情意绵绵,并不见任何改变。灵皇后于是对雪儿大为反感,认为雪儿是来祸害她儿子的,偏偏将雪儿的八字拿去算了算后,发现与北宫夜竟然是相冲的,更是坚定了她的决心,她回到宫后就下令北宫夜休妻。北宫夜听了如遭重击,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母后,但是灵皇后却以死相逼,mǔ_zǐ 不欢而散。北宫夜闷闷不乐的模样被敏感的雪儿所觉察,她追问了半天,北宫夜只是劝慰,并没有回答。直到有一日灵皇后沉不住气了,跑到了雪儿之处,指责她是扫把星,会克死北宫夜,偏巧北宫夜这段因忧思重重,加上灵皇后日日相逼,身体有些虚弱,雪儿却信以为真,忍痛接下了灵皇下写下的休书,告别了北宫夜绝决而去。”
“太可怜了,这真是棒打鸳鸯。”花想容听了摇了摇头。
“如果仅仅是这样倒也就罢了,雪儿回到了雪山后闷闷不乐,几个师兄就是千般问万般询,她却始终不说,直到有一日,从她的屋中发现了休书,才知道他们最钟爱的小师妹被人休了。这下几个师兄如吞了炸药般不能自已,在没有告知雪儿的情况下,几人冲到了北灵宫,将北灵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人全部杀了个干净。”
“啊,”花想容听了忍不住惊叫起来,“如此一来两人再也相守无望了。”
“是的,当几位师兄把北宫夜抓到了雪儿的面前,看着北宫夜浑身是血的样子,雪儿心痛如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是问明了原委后立刻面色惨白,浑身发抖,这下几位师兄知道定是犯了错,此时问明的情况后后悔不已却木以成舟无法挽回。几位师兄自觉对不起小师妹,竟然饮刃自尽,雪儿痛如呆如木鸡看着已然身亡的几位师兄,还有快断气的北宫夜,几近晕蹶,但是腹内又珠胎暗结,不能一同求死。北宫夜,见雪儿这样子,知道如果他死去,她亦会相随,遂下了血咒,在雪儿有生之年魂伴左右,如果雪儿非正常死亡,北宫夜必将受到灰飞烟灭的后果。雪儿为了北宫夜,忍痛苟活,终于产下一麟儿后,而身体却每况愈下,但因着她师兄已然全亡,雪圣仅有她一人为继,遂创雪族,将雪圣的毕生所学传扬下去。”月华宫主娓娓道来,却是声情并茂,让人听了酸楚不已,为两人的情感跌宕而唏嘘不已。
“红酥手,黄籘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
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花想容一时情难自禁不自觉地吟出了钗头凤。
顿时三人都惊异地看着她,尤其是北宫秋水眼神简直是可以用恐怖来形容。
“怎么了?”花想容感到了三人的异样,奇怪地问道。
“你…。你是谁?”北宫秋水眼睛光亮一闪,有些结巴地问道。
“我是花想容,怎么了?”花想容怪异地看着北宫秋水的眼神,似乎燃烧着火焰,充斥着希望,又隐含着无限的后怕。
“你怎么知道这首词的?”他颤巍巍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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