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红衣宫主忽然听到花想容的惊叫声,立刻飞奔而去,待到前去,看到花想容却征了征。
只见花想容已然取了柔软的柳枝编成了一件与众不同的衣服,那绿叶紧紧地包裹住了她玲珑有致的上身,露出两长欺霜赛雪的藕臂,而腰间无数繁花织成宽约半尺的腰带,将酥胸托得更是高耸,引人瑕想!
。腰下杨柳青青着地垂,遮住了无限春光,微风吹过,隐约间透着白色的腻光,却是性感撩人。
那乌黑如缎的发披在她的身后,她仿佛是夜间的精灵,妖治性感迷人,天生的媚骨,仿佛老天赋于人间最美的礼物。
惊艳的眼神流恋了半晌,忽邪气吟道:“柳条袅袅拖金线,花蕊茸茸簇细腰。狂蜂浪蝶相翩翩,春光堪赏还堪玩。”。吟罢又意有所指地笑道:“花小姐,这春光堪赏还堪玩却是用词极为妙啊!哈哈哈…。”
花想容听了柳眉倒竖,只道他是一个冷血残暴之人,却没有想到如此无赖且浪荡,随口一吟却是yín 词浪曲,正待发作,这时一个淡漠的声音却响了起来:“宫主好兴致,”
“呵呵,少谷主亦是。”红衣宫主眉轻挑了挑,对着那发声之处看去,只见从柳树间慢慢飘下一男子,正是刚才引起花想容惊叫之人。
但见此人一身宝蓝色冰蚕丝衣,锦袍矜贵,眉宇气韵有度。他头发的颜色就如星星般泛着微微的蓝,一对钟天地之灵秀的眼不含任何杂质,清澈却又深不见底,仿佛天上的明月干净地让人沉沦,他的肤色晶莹如玉,有月华之下愈显剔透,身材挺秀高颀,站在那里,若风般飘逸出尘,似水般柔情绵绵,象云般无拘无束,让人一见之下心底立刻纯净起来。
“错,我是被你们打扰的,以后莫在我这干净之处行那腌臜之事。”那少谷主皱了皱眉,有些不屑地看了眼花想容,转身离去,步履轻盈的不留一丝痕迹。
这是什么眼神?花想容愣了愣,这眼神仿佛是她勾引了红衣教主似的。
“喂,你说什么?”花想容先前还为他的惊世之颜而痴痴地看着,没想到这个人长得仙人之姿却是刻薄之人,尤其是那眼神分明是把她当成了那种…。那种送上门的女人了。
那少谷主只若未闻,越走越远,花想容咬了咬唇,心中却是气愤,眼眯了眯,腾身而起,一跃间,柳丝飞扬,露出两条白的耀眼的美腿,让红主宫主见了眼闪了闪,一种异样浮上心头。
“喂,我不管你是什么谷主不谷主的,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与他根本没有任何关系,你别胡说八道。”花想容拦在了少谷主的面前,怒气冲冲的喝道
那少谷主被拦住后定定地站着,面无表情,就这么淡然的看着她,看得她感觉自己好象是跳梁小丑似的,那眼里波澜不兴,没有一点温度亦没有一点感情。
“说完了?”良久他才平淡地说了一句。
“呃…。”花想容愣了愣,才道:“说完了。”
他淡然的扫了她一眼,从她身边飘然而过。
留下呆呆站着的花想容和倚在树边邪魅而笑的红衣宫主。
“你想勾引她么?”就在花想容满腔怒火无从发泄之时,红衣宫主不咸不淡地道了句,一下把花想容的火窜到了最高处。
风一般的闪到了他面前,恶狠狠的抓向了他,待手抓到他胸前时,发现除了光滑如绸缎的肌肤别无可以傍手之处,顿时面红耳赤道:“你真不要脸,居然光着就这么到处乱窜。”
“呵呵,要说不要脸你更不要脸,你不看怎么知道我是光着的?”他很无赖地笑,其实他不是这样的人,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两人之间有了肢体的纠缠后,他特别喜欢逗弄她,看她色厉内荏,又羞又怒的样子,愉悦了他的身心,他这一千年活得真是太无聊了,难得来了一个好玩的人类,不好好逗弄一下怎么对得起自己呢?
“你很好看么?”花想容被气得一噎,对于这种无耻之人不能以常态对之,眼珠一转,心一横,眼顺着他结实的胸肌往下看去,在六块纠结得十分光滑有力的小腹上停留一下后,脸微微一红,随后,挑眉戏谑道:“没觉得有多好看嘛?毛毛虫似的,我真替你悲哀,怪不得一千年了都没有女人看上你,这简直是耽误了女人一辈子的性福嘛,”
说完从鼻间哼出不屑的尾音,扬长而去。
“死女人,你说什么?”面色一黑,身形微动拦在了她的身前,眼中寒光凛冽,如小刀般嗖嗖地扫向了她!大有不把她一刀刀割肉不解气的架式。
这个死女人真敢看,不但敢看还敢说,不但敢说,还敢说出这么伤男人自尊的话,简直是不要命了!
花想容定住了脚步,唇间勾勒着讥嘲的弧度,声音变得有些诱惑,眼微微的眯了眯,不但不退反而向红衣宫主身前靠了靠,弄得红衣宫主反而防备的倒退数步。
“呵呵,没听清么?”花想容见状大笑,伸出白嫩的小手,一根青葱玉指就这么香艳撩人的划上了他的胸前,大眼纯净如水漾着春情般眼勾魂地看着他,看着他表情变得有些僵硬,感觉到他竟然有些情动,唇间划过了然的笑,指顺势而下,划过坚硬的腹肌,来到……
陡然间全身的血液都似乎集中到那处,所有的细胞都兴奋起来,呼吸也变得紧迫,眼有些雾气缭绕地紧盯着花想容,似期待似痛苦似防备又有着一种猎食的凶光。
“呵呵。”花想容银铃般的声音将他的神智从身体最疼痛之处转移,这个死女人刚才给他施了媚功,而他居然这么没有觉察的中招了,正在他有些狼狈之时,接下来的话让他恨不得杀了花想容!
“这么不起眼,说不定哪家姑娘与你欢好之后还是处子之身呢!”
花想容,你可不可以再恶毒一点!你居然敢这么毫不顾忌的挑战一个凶狠暴戾的妖精!
果然红衣宫主听了那脸如锅底般的黑,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蔑视他!这是第一人,很好!花想容,你死定了!
,眼中冒出熊熊烈火,他一把拉住了欲溜走的花想容,阴森森道:“既然你这么说,今儿个本宫主就让你试试,看看是不是你所说的那样。”
本想看到花想容花容失色的模样,没想到却听到花想容拍手笑道:“好啊,看你虽然那里不济,长得也不怎么样,但却也是马马虎虎让姐可以勉强凑和,今儿个就当招个小官吧。不过姐今天身上的钱不够,不知道你是不是免费服侍姐呢?”
“花想容!”红衣宫主对着她的耳边愤怒咆哮,全身都散发出刀剑气息,周围的青草瞬间向一边倒去,低伏于地上,而杨柳枝也停止了摆去,似乎在惊颤着。
“哎吆,宫主,我好怕啊!”花想容作出害怕状,但夸张的动作却不帝是火上浇油。
他手上的劲加重,捏得花想容生生的疼。
,“请注意你的身份,保持淡定!”花想容笑面如花,口气淡然,一只手不着痕迹的把他的手拂下,把红衣宫主气得扬起了大掌,欲向她拍去
“怎么?你想杀了我?”花想容毫不畏惧的睨着他,她之所以敢这么挑衅他就是因为妖界的妖誓是十分厉害的,立了誓是决不会改变的。
“你好样的。”他咬了咬白森森的牙,原来让他起誓是在这里等着他呢!
“嘿嘿,过奖。”花想容十分受用般的点了点头,才道:“现在麻烦宫主告诉我,怎么才能回到碧寒宫去。”
“你很想回去么?”
花想容不说话,眼睛斜睨着他,仿佛是看白痴般的看着他。
“要回去其实很容易,但我很容易,你却不易。”红衣宫主突然很得意的扯了扯唇角,正从在水中到现在他就快被花想容气死了,如今终于有机会驳回一次了。
“是么?”花想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她不信,他能回去,她就回不得。她本来就有一股子冲劲,不服输的韧劲,现在遭了红衣宫主这般威胁更是激起了她的好胜心。
花想容不再理红衣宫主,将他晾在一边,顾自向山谷那处走去。她就不信找不到人问,会没有办法回去。
红衣宫主见花想容根本不买他的帐,脸色又僵在那里,心里把花想容骂了个十七八遍。
往前走去就是那个少谷主消失的地方,想来那少年被尊为少谷主,必是有人烟的地方,只要往里去必会得到一些办法出去,何况看少谷主的意思是并不喜欢外人来此打扰清静,如此花想容倒是更有信心了。
她往那处飞掠而去。
“嗯”痛哼了一声,花想容被一道看不见的力量给弹了回来,她摸了摸了被撞得出血的鼻子,脸色不善地看着眼前一片郁郁树林,这明明是个森林,却在森林的外围有一道透明的屏障。
这屏障透风透光透气,让飞鸟虫子越过,就是不让任何外人之人进入。
“靠!什么鬼东西。”花想容手背擦了擦流下来的血不禁骂了声粗口,。
“哈哈哈。”身后传来幸灾乐祸地笑,“你进去啊!”
“我要进去了怎么办?”花想容听了眼珠一转,回头问道。
红衣宫主似乎一愣,笑道:“进去便进去了,有什么可办的?”
“呵呵,我还以为宫主会说,如果你进去了,我必答应你一个条件呢,原来宫主也就是一个起哄架秧子逞口头之利的人!”
花想容的轻蔑再次伤了红衣宫主的自尊,他明知道花想容是激他,却该死的不知道怎么了,全然没有了以前的狠戾与精明,甚至轻易被激怒了。他眼狠狠地盯着花想容,花想容却毫不畏惧地看向他,终于他笑道:“你若进去了,本宫允你一个条件又如何?但却不能是本宫办不到的事,或让本宫伤害自己的事。”
这个红衣宫主倒并不傻,虽然知道这屏障没有天阶颠峰的力量,是决不能进入的,但对于花想容这个异军突起的人,他还是有所保留的,亦怕花想容这次又出其不意的给他惊奇,遂答应归答应却将条件说得滴水不漏。
花想容听了唇抽了抽,这个宫主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是那种人么?没事吃饱了撑的让他自虐,真是想得出来。
遂笑了笑,道:“如此击掌为誓。”
红衣宫主微一迟疑,毕竟刚才起了个誓就被花想容气了个半死,他真怕再次起誓后被她捉弄得颜面全无。
“”怎么?不敢了?“花想容不可一世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他,他一狠心,伸出掌对着她绵白的小手用力一击,轻蔑笑道:”这又何不敢!“
那样子倒是一如初次相见狂妄不已,高傲不已,尊贵不已
花想容笑了笑,她刚进碧寒宫时也许她是不行,可是这个红衣宫主却忘了,忘了花想容在灵泉里泡了数个时辰,她的灵力已然突破了天阶,再加上她的妖巫力,她不相信过不了这个屏障。
”你看好了!“她骄傲向前走去,从容不迫,只留下一个纤细高贵的背影对着红衣宫主。
他看着她渐行渐远,袅袅娉娉,如一枝绿萼摇曳生姿,第一次他发现女人的身体是这么的曼妙,那风姿却是这么卓越,那细腰扭得恰似回舞低旋,勾人*攀绕。
想到这里,他喉间滑动了一下,他没想到千年来古井不波的心,居然被这个女人轻易的击出了涟渏。
就在他愣神间,花想容已然走到了那屏障前,两只纤细的小手轻轻的印在其上,她试了试,慢慢得一股股红色的细线从她的胳膊处往指尖迅速游去,如无数条细蛇快得让人眼花,渐渐地,红线变得粗起来,很快得那两条手臂变成了火红的颜色,就如火焰在燃烧,就在这时眼前透明的屏障渐渐地显现了,先是靠近她掌中央处微微的红,随后似水墨画般晕染开来,从粉红到虚无……
范围越来越大,而当中的红色与她的手已然浑成一色,不分你我。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那屏障已然全是火焰般的燃烧着,炙热的烧灼感让周围的树木全然枯萎,连数十步之外的红衣宫主也感觉到了热力四射。
”呵呵,你难道想把它烧化不成?“红衣宫主懒懒地倚在树边,看好戏般的笑。
这屏障要是能烧化还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