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一段狭小的通道,突然里面豁然开朗,竟然是一间药室。
洞内很干燥,没有一点的异味,如果说有味道的话,就是药香…。
一排排的架子靠在墙边,上面全是大大小小,形状各异,颜色不同的罐子,在洞中央有一个药炉,药炉上面正在蒸煮着药材,一股浓烈的药味从炉上小罐中不停地冒出来,刚才闻到的就是这个味道,应该不是毒药,因为花想容闻着感觉神轻气爽,十分的舒服。
花想容狐疑地看着,看来不是妖怪住的,应该是人,可是人去哪了呢?
当她看到屋内一隅有一张十分干净宽敞的床时,心中大喜,顾不得再想什么了。
想来这室中之人定是医者,既然是医者,定不会见死不救的,当下决定先把夏候殇云抱进来,有一个良好的环境才能养伤。
她快速地跑了出去,轻轻的挪动了夏候殇云,他闷哼了一声,似乎身体很痛,让她更是小心谨慎。
忽然,她呆滞在那,慢慢地抽出了一只手,朝霞下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她的手上全是鲜血,血染得小手狰狞恐怖。
抑住满心的悲伤,将泪含在眼中,透着泪眼的朦胧,看向了他的背,他的背…。
他的背纵横交错全是伤痕,深深浅浅,深的见骨,浅的见肉,全是尖石划过的痕迹。
他又默默地为她付出了,而她却不知道!
她竟然还天真的以为他的功力深厚,所以带她躲过了无数穿梭而来带着凌厉劲风的山石,原来都是他在为她挡住了所有的痛,他把所有的伤痛都留在了他自己的背上,却将她保护滴水不漏,她甚至连浅不可见的伤痕都没有一点。
“为什么?”她悲泣低喃,双目失神地看着这个男人,泪再也止不住的往下流,“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他只是紧皱着眉,陷入了深深地昏迷。
“我该怎么对你?”她悲鸣着,再次在痛楚中将夏候殇云打理干净后,抱起了他往洞内狂奔,一路上泪滴飞扬,留下伤情点点。
她知道这辈子她还不清欠他的了。
将夏候殇云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后,她敛住了满心的伤痛,四处看了看,找到了四根木棍,将夏候殇云断掉的四肢上、下方两个关节牢牢固定,以免错位后,长牢后再次拉脱还得受二次痛苦。
这些事说来容易,但为怕伤了夏候殇云,花想容是极尽小心的,每一次动作都是谨慎万分,再加上她本身灵力已是枯竭,等做完这一切,她已是香汗淋漓,虚脱地坐在了一边。
稍稍休息了后,她在洞中找了找,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用的药材,一边的草药筐中居然有几株独一味,那紫色的小花绽然开放,透着诱人的娇羞,心中大喜,虽然这洞里到处都是药,但她不是很明白其中的药性和配制,即使是有的闻着很熟悉却也是不敢用的。
而草药却不同的,一看就是原生态的,她全部取出在温泉中洗得干干净净,放在嘴间嚼了个稀烂后,将这些药泥涂在了夏候殇云的各个关节处,独一味是很好的伤药,能活血化瘀,解痛消肿。
等涂得满满后,看着余下的一株,她低头想了想,慢慢地放在了唇间,轻柔的咀嚼起来,直到与她口中的蜜津和成了香郁无比的药汁,她猛得咬破了舌尖,舌尖上涌出了数滴鲜血…。
她俯下了身体,微微犹豫了一下,脸红了红,终于还是将唇轻贴上了他的…。
他的唇冰凉得似乎没有温度,激得她心中一痛,泪又滑落下来,滴在了他唇上,瞬间浸润其间,她的泪似乎炙痛了他的感官,他的唇竟然轻轻地开启,似乎在期待着……
她再次低下头,毫不犹豫地将唇覆上他的,她唇上的温度瞬时传到了他的唇间,他的唇似乎有了微微的温度,她的气息中有了他的存在,而他的气息中亦有她的,两人的鼻息婉转纠缠,似乎预示着要纠缠一生一世。
舌轻轻的顶开了他的齿,所有的药汁都随之浸入了他的口中。
昏迷中的他似乎忘了吞咽,药汁顺着他的唇角往外流去…。
花想容大急,这是仅有的伤药了,浪费了她再也没有地方去找了,而且就算附近有,她也不敢让他一人在这里呆着。
唇紧紧的贴上他的,舌勾缠着他的,有些慌乱,有些无措,有些急切,有些迷茫……
他人虽昏迷,但感觉却被诱惑得苏醒,本能的shǔn xī 着她的舌,纠缠着不肯放松,要不是知道他是昏迷的,舌尖的力量让她误以为他是清醒的。
他的舌狂野放荡,毫不怜惜的吸得她生生的疼,如婴儿般贪婪的shǔn xī 着,只一会就将药汁吸得干干净净了。
花想容如释重负的吁了一口气,慢慢地离开了他。
就等今天了,只要二十四小时之内不发烧,一切都会好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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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们,太闷骚》花絮:终于哄睡了齐优,齐寻忍不住想仰天长啸,是怎么熬过来的!他走进房间,照了照镜子,摸了摸自己的脸,点头道:“啧,爷这张脸还真是和善,难怪她不怕我了。”越看,齐寻越是满意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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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你别哭啊,我这不是抽风了嘛……好好好,别哭别哭,是我失心疯了还不成嘛……还哭!再哭明天不给吃蛋糕!……啊,求求你了小祖宗,小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