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御医眼睛瞟了瞟花想容,老脸闪过尴尬,是了半天终于还是说不出口。
“快说,难道你嫌脑袋在脖上呆久了么?”即墨轩辕正着急等他下文,没想到他却忽然支支唔唔的,顿时大怒。一脚踹翻了桌子,桌上的东西全部砸到了御医的身上。
“皇上息怒!”御医顾不得痛吓得一下匍匐在地,磕头如捣蒜。不是他不说,真是关系到花想容的名节,他怕说出来了,更会被杀头啊!
“快说。”即墨轩辕暴跳如雷,他双目圆睁,真有杀人的意思。
“张御医,有什么说什么吧,皇上不会怪罪的”花想容见张御医两眼转个不停,估计是因为一些难以启齿的事,要说难以启齿莫过于她未婚先孕了,定是御医为这事为难,虽然她怀有身孕,但一直是传言并未证实,现在却是实打实的事实了,难怪御医不敢说出口了。
“是…”张御医稳了稳神终于还是壮士断腕般的看着即墨轩辕道:“花小姐身怀有孕五个月了,可是却毫不显身,臣怕这个孩子是不是发育有问题。”
“你说什么?”即墨轩辕一把把御医拽了起来,眼神如刀,紧紧的逼视着。
“臣…臣…说…。花小姐…有孕了…。”张御医被即墨轩辕一把抓着,骨头都感觉快抓裂了。他就知道说出来会是这样的结果,也许现在就是他最后呼吸一口新鲜空气了。
“不是这句!”即墨轩辕想也不想的吼道。
“啊?”御医呆了呆,脑子停摆了,不是这句是哪句?难道皇上早就知道?皇上不生气,莫不是这孩子是离太子的?
他转眼间见离太子并没有不快的神色,反而是十分的担心,一下明白了,原来这孩子就是离太子的,怪不得皇上与离太子这么紧张,
知道了原委后,张御医就平静了,他声音洪亮道:“臣刚才把了脉 ,发现花小姐已怀胎了五个月,可是按说五个月应该显怀了,可是花小姐却依然身材苗条,腰若约束,臣很担心,担心孩子是不是营养不良!”
他的话让花想容也愣在了那里,是啊,按说五个月都很大的肚子了,怎么她肚中毫无动静,甚至连一些孕妇的基本反应都没有?她都快忘了这身体是孕妇了。
“你再给花小姐好好把把。”离太子算是比较冷静的,他闭了闭眼,淡漠的吩咐道。
其实天知道他心里掀起了多少惊涛骇浪,他甚至有一种怀疑,怀疑那孩子是他的,因为时间这么巧,花想容怀孕的时间正好与他那夜夜春梦的时间吻合,他甚至怀疑那些都不是梦,而是真实存在的。
如果是真的,那这个孩子定是他的。
他猛得睁开了眼,紧张莫名的看着御医的动作,现在他终于知道了,知道了作为父亲对于孩子那种担忧,痛爱,害怕失去的情感。他甚至在不确定这个孩子是不是他的时,他就害怕失去了。
“嗯……”张御医这次倒是气定神闲了,他摇头晃脑的,脸上一会喜,一会忧,一会奇怪,一会迷惑,嘴里还不时有惊讶声发出,惹得即墨轩辕父子的心忽上忽下的。
终于,即墨离忍不住了,阴寒道:“张御医,你这是在消遣本太子么?”
“啊!”张御医一下惊惧的跑到离太子面前,害怕道:“臣不敢,实在是刚才细细把脉,却发现花小姐的脉相十分的奇怪,这孩子心跳有力,胎心正常,而且生命力十分的强壮,为何却未见生长呢?”
“行了,你先下去吧。”离太子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御医立刻如释重负地屁颠颠地跑了。
“皇上,有使者求见。”这时张公公走了进来,对着即墨轩辕轻声说道。
“使者?什么使者?没见朕正忙着么?”即墨轩辕一顿臭骂,现在想想正情况不明,什么破使者哪有想想重要!
“皇上,是西陵国的使者,说是西陵国皇上崩了。”张公公见即墨轩辕大怒,但事关国体,他还是硬着头皮催促着。
“皇上,您先去接见使者吧,我没事的。”花想容听了连忙对即墨轩辕说道
“好吧,想想,你先在这里好好休息,朕去去就来。”即墨轩辕沉思了一下,看花想容倒是没有什么大碍了,毕竟西陵国国主殇了也是件大事,如果不去见会引起西陵的不满,
所有的人都走了,御书房里只剩下即墨离与花想容两人。
花想容躺在床上,看着一动不动的即墨离,浑身的不自在。
“呃…那个…。离太子,你是不是……”花想容吞吞吐吐的,想着以离太子这么聪明的人应该知道她的意思吧!
没想到即墨离却丝毫不在意花想容的话,竟然慢慢的走到了花想容的床边,床一下有一丝的振动,花想容的心也停跳了一拍,她看到即墨离坐在了她的身边。
“你……”花想容疑惑地看着即墨离,今天的即墨离怪怪的,从打伤她开始就很奇怪,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悲伤,绝望,还有悔恨。
“对不起”即墨离从怀中拿起了一方雪白的丝巾,温柔似水的擦拭着花想容的嘴角,银灰的眸间荡漾着温情。那分明是恋人的眼神,那动作细致轻柔,分明是情人之间的动作。
花想容不习惯的扭过了头,她的脸微微一红,心里却想,这个即墨离怎么了?吃错药了?
手中突然失去了温度,即墨离僵了僵,唇间扯着苦涩地笑,“原来你终是不肯原谅我。”
他的哀伤让花想容浑身的不舒服,她尴尬的笑道:“离太子,你也不是有意的,谈不上原谅不原谅!”
“是的,不是有意的,却是致命的,我不能原谅自己。我怎么能认不出你呢?”即墨离闭了闭眼睛,泪从他眼中流了下来,一滴滴的滴落在被上,唯有留下轻轻的扑哧声。
花想容目瞪口呆的看着即墨离,她不知道这是什么状况,不过是打伤了她,怎么就哭上了?还说着莫名其妙的话?
“花小姐,你说我还有机会么?”即墨离突然抓起了花想容的小手,满眼的期待看着花想容,眼睛眨也不眨,仿佛是在等待行刑的垂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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