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看着着急上火的儿子,他反倒是不着急了,道:“飞儿,这事爹爹自会处理,你且莫着急。”
“是爹爹”
段飞从小就是怕他爹,不怕他娘,见他爹爹如此说话,也只能是遵从。
而在此刻,段清心里非常清楚,雨非阳对中原五宗的弟子,都有过救命之恩。
而且现在中原五宗的弟子,对他的赤诚度和好感度,都是相当高的。
或许在现今,他可能也是唯一一个,能统一指挥现在五宗弟子的人。
如能不得罪这人,就最好不要得罪这个人;
如果能笼络这个人,那最好还是要笼络这个人的。
雨非阳的才智和胆识,他也早有所关注和了解。
雨非阳在神州中所作所为,不由让段清感到,他是一个不可多得的麒麟之才,如能归为所用,他必将如虎添翼。
段清现在也是有着他的打算,虽然他现在只是亲王,在亲王之上还有一个病入膏肓的皇帝。
如果有一天,皇帝驾崩,他实力又足够强大了,他当然也想自己坐一坐那个皇帝宝座。
魔宗这一宗,他当然想笼络,更想让自己的儿子与赵殷亭结为一家人。
但是在此刻,他更想一并把现在落魄的中原五宗,收拢在自己的麾下。
而在此刻,要收拢中原五宗,最关键的人物,又刚好那么巧的出现了。
段清不由心想着,这或许是上苍保佑他,在如此关键时刻,他最想笼络的两个人,都在这一时刻,同时出现在同一地方。
鱼与熊掌他都想要,但是此时雨非阳的出现,却是来破坏他与魔宗之间政治结盟的。
经过他心里再三的权衡利弊,他既不想因为此事,而与雨非阳闹翻脸,又想着赵殷亭和雨非阳,都能收拢在他的麾下。
这事如何能更好的解决呢?
这个问题,于是便在段清的脑子里,飞快的转动着,他需要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段清相当客气的问道:“雨少侠,今天你为什么一定要阻扰我家这门亲事,你能给本王一个理由吗?”
雨非阳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豪气,也不避讳的说道:“在下阻止这一婚事,主要有两大原因”
“愿闻其详”段清比较客气的说道。
“第一,王爷家的世子段飞,他风流成性,而且飞扬跋扈,鱼肉乡亲,在下实在不放心,把殷亭的终生幸福交托给此人。”
“那第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