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修从那庞大的漩涡封印里面，感应到的两股意识波动，来自于古老时代，湮灭维度的两尊灭灵。
一个自称是灭灵大帝。
一个自称是灭灵至尊。
这两位，据传都是湮灭维度，最古老的生灵。
湮灭维度是如何诞生的，具体已经不得而知。
据说在湮灭维度之中最早诞生的生灵，就是这两位，天生就是维度主，稍微修炼一下，就将湮灭大道的一条分支修炼到了大道尽头。
湮灭大道，分为寂灭，破灭，毁灭三道分支。
灭灵大帝执掌破灭大道。
灭灵至尊执掌毁灭大道。
在罗修看来，应该是被隐皇抽了出来，炼制了天无剑书的一部分，也就是无之寂灭剑。
正因如此。
湮灭大道残缺，所以漫长岁月以来，从至高维度时代至今，湮灭维度中的灭灵，最多就是修炼到维度主的境界。
“这位道友，我对你并没有敌意，无数岁月过去了，我保证湮灭维度与诸天维度，相安无事，互不侵犯！”
“小子，我在你的身上感受到了寂灭的气息，把你身上那件宝物交出来，否则等封印破开了，老子第一个干掉你！”
前面那句话，是灭灵大帝说的。
后面这句话是灭灵至尊说的。
一个表达善意。
一个恶意满满。
表达善意的这个，罗修也就随便听听，对方被封印在这里无数岁月，心里还不知道积压了多少怨气，如今的诸天维度又没有顶级强者存在。
他说相安无事，互不侵犯？谁信谁就是傻缺了。
至于后面这位灭灵至尊，叫唤的倒是很来劲，有本事你出来咬我啊。
撇了撇嘴，罗修面带微笑，“二位看来有些意见不合，要不然你们商量商量？”
“谁跟他商量？这王八蛋……”
“小尊，你给我闭嘴，你知道个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