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可以慢慢来,我们有的是时间。”君千纪说话时,气息喷洒在凤时锦的颈窝里,让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再靠得近了些,唇直接贴在了她脖颈上的肌肤,挑逗一般探索着,然后到她最敏感的地方,竟轻轻shǔn xī 起来……
凤时锦顿时又有那种感觉,仿佛自己魂魄都要被他吸出来。抱着君千纪头的双手情不自禁地收紧,唔声道:“师父,不是说了是白天吗……”
“嗯?”君千纪只支出一个鼻音,并未停止,反而探索到她的脖子根处,嘴上深吮,用了两分力。
凤时锦仰着头,有些急促地喘息起来。到底做了这么多年的师徒,要是她对君千纪一点都不了解的话也不用混到现在了。
凤时锦张口,压抑着颤抖的喉咙,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她努力又努力,然后才艰难地卡出一个字:“君……”
怎知君千纪忽然舔呧着她的锁骨,一边shǔn xī 一边轻咬,直像蚂蚁钻进了骨子一般,痒得她浑身颤抖,指间捻着君千纪肩背的衣服,喉间溢出一声似痛苦又似痛快的娇媚呢喃,极力地偏开头去,仿佛情由心生,自然而然,“千纪……”
君千纪停了下来,道:“你看,这么快就适应了。”
凤时锦:“……”要不是此刻她窘态毕现,她很想翻一个白眼。君千纪温柔地想帮她整理衣衫,被她躲开了去,红着脸道:“我自己来。”想了想又嘟囔着抱怨道,“明明是你说不急不急慢慢来,这还叫不急?师父是最坏的。”
“嗯?”
凤时锦咂了咂口,想改口又还不能习惯,只好又道:“以后你不让我再继续叫你师父,我们就不再是师徒了吗?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君千纪道:“你是我未婚妻,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凤时锦羞得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只好翻身趴在床上装死。可等到自己冷静下来以后,那晕晕胀张的症状就又浮上来了。这次她不想让君千纪担心,兀自忍着。
胃里开始排山倒海,极为难受。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对君千纪说道:“师父,我饿了,你去弄吃的来吧。”
半晌房里都没有动静。凤时锦不由撑起半个脑袋回头去看,见他安安静静地坐在窗前的那个位置,丝毫不为所动。
“师父,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
君千纪还是不为所动。
凤时锦败了,一头扎回床上,闷闷道:“千纪,我饿了,要吃东西。”
君千纪立刻起身,道:“好,想吃什么,我去拿来。”
凤时锦埋头之下嘴角狂抽:“随便。”
于是君千纪出去点饭菜了,点的一应是凤时锦平时爱吃的,又考虑到她晕船,伙夫说吃辣些可以缓解头晕,就让伙夫将口味放得重些。
伙夫问:“我们这里有微辣中辣超级辣变态辣,请问公子要哪种程度的辣?”
“变态辣有多辣?”
“有变态那么辣,吃了以后决计没有功夫再晕船了。”
“那么来个变态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