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动作变得非常的奇怪,每一步似乎都很僵硬,直到这具尸体彻底没了影。我才一屁股坐了下来。白瑾这个恶心婆娘已经吓傻了。
:胡正,你有没有注意到他离开的样子,我怎么看到,有个人在驾着他,把他一点一点的拖走了?
我瞟了眼她手里捏的一片叶子没有说话。
我忍着痛,把这个包裹打开,里面果然放着那块奇怪的布。我后背冰冷,这具僵尸是冲着这块布来的?一具尸体,也想要这块布。
这到底是个什么邪乎玩意。
上面面花花绿绿的画着很多线条。
一瘸一拐的到了楼下,白瑾试探性的问了我几句话,我都不开口,她也识趣了闭了嘴,只是抖着手来包的肩膀,看我没有躲只是抖了一下,这个女人语气又变得冰冷,习惯性的那副居高零下的口气:痛么?
我总算开口对她说,在这块布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白瑾告诉我,这块布上的线条还没发现什么特征,但是她已经查到了这块布的产地。
她说这块布确实是个古董,但跟目前流传下来的锦帛都不同。我问她是怎么个不同法。
白瑾看着浑身烟味的我,咬了咬嘴唇,指了指我周围。她的意思,似乎是我身边是不是有鬼,即使走在这路上她也下意识的看旁边。
只有我知道,那是我家里藏得一只厉鬼,刚刚可能是被我用一粒米引到了这儿。
我告诉她,有可能是那具尸体突然抽了风,自己跑了我怎么知道?
说实话,如果不是这件衣服,就连我都不知道我们家藏着一只那么凶恶的东西。问题是它到底是怎么来的?
这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儿,自这之后,这一只所谓的厉鬼居然再也没有出现过,就像它从来不存在一般。
我自己也想不通,难道这就是二叔所谓的风水守家?所有作怪的只是我们家里那隐藏着的风水?哪里有什么鬼能够让米变得那么黑?
这样似乎也说得通,只是如果真的只是我家里风水起的作用,那么这也太过吓人了一些。一想到我背心就再次发抖。
在一处路灯下,我和白瑾找到了那具尸体,这玩意此时静静的躺在地上,跟个死人没什么区别。
她似乎用了很大的勇气走过去,在这尸体的眉心等三处地方摸了摸,接着不敢相信的说道:他只是一具死尸了,连阴气都没了。它死了。
尸体还能再死?白瑾惊慌的看了眼周围,:是什么东西杀了他?
而就在距离这具尸体不远的位置,居然还躺着一个死人,这人一身西装,死的时候脸色白的像是一张纸,居然是把包裹丢给我的那个西装男。
这人把锦帛丢给我,差点要了我的命,连他也死在了这儿。
白瑾脸色复杂,说他身上没有伤口,看这个样子只能由一种死法。我问她是什么死法,她盯着我,冷冷的开了口:吓死的。
吓死的?
那具僵尸原本躺在白家的地下室,莫名其妙的起了尸,现在又莫名其妙的这么躺了回去,这背后的全都是个谜,让我觉得心麻。
不一会儿,几辆车过来将尸体和死人带走了。我让她把锦帛拿回去,她却怎么都不肯收,说她不敢要,既然那张邀请卡发给了我,让我去拿这张锦帛,这件东西即便她们出了再多的钱,也就当送给我。
:胡正,这背后的事情我看不清楚,这张锦帛,或许只有你才能拿。
说这话的时候,她冰冷的语气中透着一种害怕的情绪。
离开了这儿,不一会儿远处楼下一群人热热闹闹的走出来了,居然是那群吃宴的人,好些个喝的醉醺醺,我妈和几个大姐边走边张罗着,说这兔崽子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谁知远远的就看到我站在路灯下,一群人叽叽喳喳的走过来,我妈一眼便看到站在我身边的白瑾。
:小正,这位是?
她是先问了白瑾,才问我肩膀是怎么回事。
我捂着肩膀,自己都已经站不稳,说这女的路过的,我也不认识。我妈眼睛眯的像是什么一样。说你娃子骗我,路过,路过她能那么扶着你?
一辆车开了过来,白瑾立刻撒了手,根本没说话,只是看了我妈那群大妈大姐一眼,上车便走了。
之后旁边才有人说这时大切诺基,在田页都看不到几辆,我妈才过来扶我,当着这么多人她很是尴尬:路过的你跟人站那么近,肩膀有事儿没?这些人那么有钱,以后人家再路过,你就站远点,还好没找我们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