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里藏着鬼?
这只鬼还晚上架着我起来穿衣服?这让我如何敢接受?当晚,我没有脱衣服,只是再次用二叔留下的米,放在了各个屋子的门口。第二天起来一看,这些米的颜色依然正常。
我哪里敢相信这种事儿,之后一连一个多星期,那些米都没什么反应,似乎那段视频只是我的一个错觉。
只要我不离开这件西装,米就不会变黑,那所谓“莫须有”的厉鬼便不会出现,这就是我通过一个多星期总结出来的规律。一想到爸妈还住在家里,我索性晚上就枕着这玩意睡觉,过了几天也没见有事,我也就放下了心来。
但家里可能有鬼这种事儿,比一只僵尸跟着我更加吓人,似乎一旦什么事儿,只要跟二叔沾上了边,即使他已经不在了,也会变得格外的诡异。
我把米装在两个三角布袋子里分给爸妈,告诉他们只要看到里面的颜色变了,就赶快跑,我妈骂我脑袋是不是我有问题,最后听我说是去花钱求来保平安的,念在我孝心一场,也就收下了。
这天晚上,我们家出去赶礼吃宴,摆宴的是我妈学校的一个老师。
我妈接着这个场合居然在桌子上就开始暗示别人帮我帮我物色对象,叹气道其实我们儿子有出息的,只是人太老实了别人看不上,几桌子的人看着我吃完走出去,我妈跑过来对我说,你小子千万别先走,万一别人手里有合适的呢?
我心里难受,安慰性的冲她点点头,出门之后没地方去,又不想听里面男的喝酒女的比儿子比女儿的场面,连一个五岁会点钢琴的小女孩,到了我妈嘴里似乎都比我有出息。
我一个人上了楼*,边吹风边看远处的月色。
手机响了,居然是白瑾来的电话,那头的声音没什么情绪:胡正,你在哪儿?
我不想多说准备挂电话,难得这晚上有个理由能坐在这儿看着远处霓虹灯听收音机,谁知她却说。
:你想不想知道,那块锦帛上写的是什么?
拍卖会的那张布?我一时紧张了起来。
:我已经睡了,这事儿跟我没关系,你别来找我。
谁知白瑾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拿烟的手猛抖了一下,她说这事儿跟我有天大的关系,电话之中,她的声音似乎很急,让我千万不要乱走,她马上就到。
:胡正,这事儿非常急,我们已经死了三个人了,这张锦帛里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她的声音中透出一种明显的惊慌。电话挂断了,我第一想法便是她怎么知道我在这儿?难道是用的手机定位?
我是看到两辆黑车停到楼下的,不一会儿,天台的门开了,白瑾带着几个西装走了出来。
我坐在天台,跟着白瑾来的几个西装的神色都有些紧张,白瑾看到了我,却第一时间没有走过来。
我问她怎么了?
白瑾一双眼睛只是不断的看着周围。
:胡正,你在听收音机?就你一个人?
我听着收音机,夜色下的天台不是我一个人是什么?但白瑾和她带的人的表现,却让我背心冷了起来。
一个西装说道:小姐,你来这儿做什么?
白瑾却说只有来这里才保得住那件东西。这些话让我浑身发麻,她是什么意思?几个西装戒备的看着周围,这只是个小区的天台,并不大,就这么几步路,白瑾居然不敢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