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父拎着钱煦的耳朵回到家,扬起手中的柳树枝就抽了过去。
“啪”的一声,疼的钱煦哇哇大叫,听到声音赶过来的钱母连忙护住小儿子,询问钱父。
“怎么了这是,怎么还动上手了。”
面对妻子的询问,钱父气不打一处来,用手指着钱煦咬牙切齿的说。
“怎么了?还不是你这个好儿子,小小年纪不学好,还学人家给人砸钱。”
钱父越说越气,将柳树枝一摔。
“关键是,那个女生是个拜金女,和好几个人暧昧不清,你说他是眼瞎还是脑残?”
说到最后,重重的坐在沙发上,捂着额头。
“我怎么就教出你这么个儿子,但凡你有你哥脑子的一半,我都不至于气成这样。”
挨了一鞭子的钱煦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挨训,听到父亲提到哥哥有些委屈的开口。
“我也想有我哥的那个脑子,可我就是没有嘛。”
“嘿,你个小崽子。”
钱父猛得站起身就要去抽他,被钱母拉住,好生劝慰。
“别气别气,小煦知道错了,再说小煦没长脑子也是事实啊!”
“是啊是啊,爸,我真知道错了,我保证下次不会再犯了。”
钱煦举起手伸出三个手指发誓,保证不会再犯错了。
“行了,以后离那个拜金女远一点,小小年纪就知道脚踏两只船,以后还了得?。”
“是。”
钱煦连忙立正,大声喊道。这样搞怪的样子成功逗笑了钱父钱母。
“好了,坐下吧。”
钱父总归是心疼小儿子的,见他认错态度诚恳便让他坐下。
见钱煦坐下后,钱父才询问。“你和今天的那位郑文安关系怎么样?”。
钱煦虽不懂父亲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认真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