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只是奉命行事,今日,无论如何都要请侯夫人入宫的。”
嬷嬷睨着她,眼里含着威胁。
“让侯夫人动作快些吧,要是让殷妃娘娘等得不耐烦,恐怕惹祸上身。”
“你们这些做下人的,也落不到好。”
话里话外,都是不退让。
气氛有些冷凝。
霜月和墨竹对视了一眼。
下一刻,霜月扬起手迅速扇了嬷嬷一耳光。
“你疯了?你敢打我?”嬷嬷捂着被打的脸,声音都颤抖。
她的脸色更是难看至极。
身后跟着的宫人纷纷傻了眼。
墨竹幽幽启唇:“夫人说了,她不舒服,不想进宫。”
“如果殷妃娘娘宫里又来人,不用多说废话,直接掌嘴!”
话落,她扬手又狠狠甩了嬷嬷十多个耳光。
嬷嬷脸都被打肿了,厉声叫嚷:“疯子!疯子!”
“你们胆子太大了,连殷妃娘娘都敢冒犯!”
霜月闻言,抬起手。
一看到这个动作,嬷嬷再也不敢嘴硬,灰溜溜地带着人跑了。
来的时候有多威风,逃的时候就有多狼狈可笑。
墨竹在后头喊:“回去告诉你们娘娘,要请人,就亲自来请。”
嬷嬷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长月宫。
一片狼藉。
地上满是摔碎的花瓶杯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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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妃心情极糟糕,大喊:“放肆!”
气死她了。
居然叫她亲自去请,她一介宫妃,怎么会做这种跌份的事情?
“本宫真是给她脸了。”
要不是谢清瑶救了永安,她绝对不会放过她,可是现在,这点恩情都消磨掉了。
殷妃恨不得赐死谢清瑶。
她缓了缓,起身去紫极殿,跟谨德帝说起谢清瑶的行事作风。
“臣妾也没想到她气性这般大,因为身子有一点点不适,就这么娇气了。”
“还迁怒臣妾宫里的老人。”
“唉,要不是为了永安,臣妾也不会三番四次去请人。”
“这下倒好,让她记恨上了,她又是永安的恩人,臣妾连一句重话都说不得,省得外头的人误以为臣妾薄情寡义。”
说到后面,殷妃委委屈屈地用帕子抹了抹眼角。
谨德帝问道:“她生病了?”
嗯?
陛下的反应不对劲。
殷妃动作一顿,僵硬道:“是,说是有点不舒服。”
一下子她有点捉摸不透陛下的心思。
敢情她说了半天,陛下只听到谢清瑶生病了?
谨德帝接着道:“那个谢清瑶是有些骄纵,不过她年纪尚小,你这个为人长辈的,一把年纪跟人家小姑娘计较什么?”
一把年纪?
殷妃的表情差点绷不住了。
她再怎么愚钝都听出来陛下要偏袒谢清瑶。
“是,是。”
“是不好与她计较。”
她不是滋味地答道。
谨德帝摆驾去戚妃那里了。
等殷妃回到长月宫,永安公主迫切问道:“母妃,如何了?父皇要怎么惩罚那个谢清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