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刘海中家里。
刘海中独自一人坐在桌前,面前摆着一壶酒,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着,眼神空洞而迷茫。
屋里静悄悄的,只有他端起酒碗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仿佛是他内心孤独的回响。
他的目光不时飘向墙上挂着的全家福,那是去年春节拍的。
照片里的刘光天和刘光福还站在他身边,笑容灿烂,洋溢着幸福,可如今,这笑容却像一把把刀子,狠狠地扎在他的心上。
“呸!白眼狼!”刘海中突然狠狠地啐了一口,端起酒碗又灌了一大口,“养了这么多年,关键时刻连个帮手都不是!”
就在他沉浸在自怨自艾中时,门外突然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谁啊?”刘海中没好气地问道,语气中满是不耐烦。
“二大爷,是我,许大茂。”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刘海中愣了一下,放下酒碗,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开门。只见许大茂站在门外,手里提着一个纸包,脸上带着几分尴尬和歉意。
“有事?”刘海中冷冷地问,眼神中充满警惕。
“二大爷,我…我来给您赔不是。”许大茂把纸包递过去,“这是一点点心,您尝尝。”
刘海中打量了许大茂几眼,又看了看那包点心,突然笑了:“进来吧。”
许大茂跟着刘海中进了屋,看见桌上的酒碗,有些迟疑:“二大爷,您这是…”
“喝点呗,有什么办法?”刘海中叹了口气,又拿了个酒碗,“一起?”
“行。”许大茂在桌边坐下,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两人你一碗我一碗,渐渐都有了几分醉意。
酒意上涌,刘海中看着许大茂,眼神复杂,许久才缓缓开口:“大茂啊,今天这事,是我不对,我不该动手打你。”
许大茂也叹了口气:“二大爷,我也有错,我不该说那些话刺激您。其实,咱们都是被这四合院里的纷纷扰扰给闹的,你说这聋老太太,她到底图什么?”
许大茂一愣,随即接话道:“可不是么,她那半身不遂的,整天还琢磨这些事。要不是她在后面搅和,今天这事也不会闹这么大。”
““没错!”刘海中重重地放下酒碗,发出“砰”的一声,“我那两个儿子,平时虽然也跟我闹,哪怕是分家了,但是他们还是我儿子,但今天这事,肯定是老太太在背后挑唆的!”
“二大爷,您别动气,”许大茂劝道,“这老太太啊,就喜欢搅和人家的事。您看她平时怎么对傻柱的,这不也是在算计么?”
刘海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老太太,看着半身不遂,可心眼子一点都不少。”
“可不是嘛,”许大茂压低声音,凑近了些,“您说她一个老太太,整天琢磨这些,图什么啊?”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投机,渐渐把之前的过节都放下了。酒过三巡,许大茂站起身来:“二大爷,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行,你回吧。”刘海中摆摆手,醉意朦胧中带着几分豁达,“今天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许大茂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欲言又止:“二大爷,那聋老太太的事…”
“知道了,”刘海中眯着眼睛,端起酒碗轻轻抿了一口,“这事急不得,咱们得从长计议。”
许大茂会意地点点头,轻轻带上门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