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颤抖着拿起桌上的老式电话,拨通了那个许久未联系的号码。
电话接通后,他强压下内心的忐忑,用尽可能平静的声音说道:“老领导,我是小杨啊。真是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扰您。”
他屏住呼吸,等待着电话那头的回应,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传来一声低沉的叹息,像一声闷雷,在杨厂长耳边炸响:“小杨啊,我听说了你们厂里的事。情况不太乐观啊。”
杨厂长听出了老领导话中的不悦,心中一沉,
定了定神,沉声说道:“老领导,这次的事情,我确实有失察之责,但我可以保证,我对那个车间主任的问题毫不知情!”
“他平时工作表现一直很出色,我也是被他蒙蔽了。现在厂里有些人,想借题发挥,把事情闹大,我担心会影响到厂里的生产和稳定。还请老领导明察,主持公道。”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渴望得到长辈的原谅和庇护。
老领导又是一声叹息,这声叹息更重了,
像一块巨石,压在杨厂长的心头:“小杨啊,这次的事情影响很坏,上面也很重视。你啊,平时还是要注意一些,不要给人留下把柄。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就算想帮你,也很难开口啊。”
杨厂长听出了老领导话中的松动,仿佛看到了一丝曙光,连忙说道:“是是是,老领导教训的是,我以后一定更加谨慎,加强对干部的审查。这次的事情,还请老领导多多费心,帮我说几句话。我保证,今后一定更加严格要求自己,把轧钢厂的工作做得更好,不辜负领导的期望。”
他的语气更加急切,甚至带着一丝卑微。
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这沉默像一把钝刀,在杨厂长的心上来回切割,让他备受煎熬。
终于,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无奈的应许:“唉,我尽力吧。不过你也要有心理准备,这次恐怕是要付出不小的代价了。”
杨厂长如蒙大赦,心中的巨石终于落地,他连声道谢:“谢谢老领导,谢谢老领导!您的大恩大德,我杨某人没齿难忘!”
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
挂断电话后,杨厂长长舒一口气,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一般,瘫坐在椅子上。
他知道,有了老领导的出面,这次的危机应该能够渡过。
但同时,他也清楚地意识到,这次恐怕要付出惨重的代价,像被割掉一块肉一样,疼痛难忍。
果然,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杨厂长频繁地往返于工业部和轧钢厂之间。
每一次回来,他的脸色都比之前更加难看,像老了好几岁。
厂里的人都看得出来,杨厂长这次是真的遇到大麻烦了,一个个都噤若寒蝉,生怕惹祸上身。
与此同时,李怀德却是春风得意,喜上眉梢。
他坐在自己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阳光透过明净的玻璃窗洒进来,将房间照得金碧辉煌。
他手里拿着最新的生产报表,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掩饰不住,像一朵盛开的菊花。
“老刘啊,这次的事情办得漂亮!”李怀德拍了拍刘科主任的肩膀,笑得合不拢嘴,“咱们这一招真是打得妙啊!老杨这次可是吃大亏了!”
他那张原本就有些圆润的脸,此刻笑得像一个发面馒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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