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我们要分几步走。第一,我们要‘不经意’地把消息透露给上级部门的某些人,注意,要巧妙,要让上面觉得这是他们自己发现的问题,而不是我们刻意举报的。
第二,我们要暗中联系相关部门,比如纪检,让他们对杨厂长产生怀疑,可以匿名提供一些线索,引导他们去查,但不要留下把柄。
第三,我们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厂里那些对杨厂长不满的人,都是我们的潜在盟友,要私下接触,让他们在关键时刻发声,但要注意方式方法,不能操之过急。”
“拉不倒他,也要让他脱层皮!”李怀德冷哼一声,“至少要削弱他的权力,让咱们在厂里有更多的话语权!”
接下来的几天里,李怀德开始了他的秘密行动。
他先是联系了上级部门的老朋友,详细地汇报了余辉业的事情,并着重分析了此事对轧钢厂乃至整个工业系统的潜在危害,言辞恳切,忧心忡忡。
同时,他也隐晦地提到了杨厂长平时对余辉业的器重和信任,暗示了杨厂长可能存在的用人失察问题。
与此同时,李怀德也在厂里巧妙地引导着舆论的走向。
他利用自己多年来积累的人脉,在一些场合“无意”中提起余辉业的事情,并“忧心忡忡”地表示此事对轧钢厂的声誉造成了不良影响。
很快,关于余辉业和杨厂长的各种议论就在厂里传开了,而且越传越广,越传越真。
李怀德还通过一些渠道,向纪检部门匿名反映了一些关于轧钢厂内部管理的问题,虽然没有直接指名道姓,但他相信,精明的纪检人员一定能够从中嗅出一些不寻常的味道。
而杨厂长这边,也得知了余辉业被牵连的消息,顿时慌了神。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最信任的人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这简直是要了他的老命!
他急忙召集自己的亲信们商量对策,希望能找到一条出路。
只是现在的情况,对他极为不利,余辉业这次的乱来,无疑是给他挖了一个巨大的坑,让他进退两难。
“该死的余辉业,他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杨厂长愤怒地拍着桌子,他的声音都在颤抖,可见他内心的愤怒和恐惧。
他引以为傲的得力干将,居然成了他最大的威胁,这让他如何能够接受?
一位副厂长沉声说道:“厂长,现在的情况对我们很不利,余辉业那边的口风至关重要。我们要尽快想办法,一方面要稳住余辉业,让他扛下所有的事情,另一方面,也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万一余辉业顶不住,我们也要有应对之策,至少要保证您不受牵连。”
杨厂长点点头,他深知这个道理,但他心里也清楚,想要完全撇清关系谈何容易?
余辉业毕竟是他的心腹,很多事情都是他授意余辉业去做的,如果余辉业真的把所有的事情都抖出来,那么他肯定难逃干系。
他沉思片刻,说道:“没错,但是光撇清关系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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