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马麟祥也是被打怕了,不敢再多言。
听其语气中依旧有着不甘,苏牧便是道:“既然仍有不忿,那就再给你几天时间。不过头七之后无论结果如何都不能继续留在阳间了。”
“是是,我知道的!”
马麟祥连忙应道,随后对着一旁的张大胆道:“大胆,接下来还要你再帮帮我。”
然而此时的张大胆却显得十分消沉,摇了摇头道:“不了,我不想掺和了。”
马麟祥见此接着道:“你这是怎么了,没精打采的?”
张大胆叹了口气,却没有多说。
苏牧插了一句道:“跟你差不多,都是因为女人。”
“这模样,难道是老婆跟人跑了?”
马麟祥随口说了一句。
被戳到痛处,张大胆心头一怒想要反驳,不过紧接着却又感觉火气无处发泄,只得低着头道:“差不多吧,不过是绿油油的。”
听到这话,麟祥也瞬间共情,怒声道:“原来又是个yín 娃dàng fù ,真是该杀!放心,等晚上我就去把她掐死!”
“别啊,我没想杀她。”
张大胆劝阻了一句,他心里还是念着旧情的。
苏牧开口道:“既然不杀,那就休了吧。”
“休了?”
前者似带着几分犹豫。
苏牧淡淡道:“当然,要不还留着过年吗?”
闻言,张大胆也是攥紧拳头,下定决心道:“好,听苏先生的。我这就回去把她给休了!”
说着便是起身离去,要把那dàng fù 赶出家门。
苏牧见此神色一动,像是想到了什么,随即将其叫住:“等一下。”
“苏先生,还有事吗?”
张大胆转身问了一句。
苏牧起身道:“不是我有事,而是你。”
“我?”
张大胆指着自己,心中有些疑惑。
苏牧一脸认真的道:“我观你印堂发黑,近日恐有牢狱之灾。”
听到这话,张大胆也是心中一紧,连忙问道:“那要怎么做呢?”
他很清楚对方的本事,对其所言自然确信不疑。
“把手伸出来。”
苏牧说道。
张大胆闻言,将手掌在衣服上蹭了蹭,随后张开放到了对方面前。
苏牧将一缕真气凝于食指,指尖在其掌心之中缓缓划过,灵力印记不断浮现交织,竟是化作了一道符文。
随后叮嘱道:“攥住拳头,不要打开。等遇到危险后再亮出来,或许可以帮你一把。”
“哦,我记住了。”
张大胆听到这话就将拳头紧紧握住,不敢有丝毫松动。
道了声谢后,就转身离开了医馆,大跨步的走在街道上,很快就来到了自己的住处。
只见其推开屋门,眼前的景象便让他心中一惊。
只见原本还算整洁的室内此时竟变得一片狼藉。桌椅板凳全都被打翻,地上还有着一滩未曾干涸的血迹。
看着就如同凶案现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