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飞扬对此倒是没啥感觉,毕竟小白花哭着求饶的模样,他早就习惯了。
“好了!好了!大家都安静,安静!听听易忠海怎么说!”
杨飞扬此话一出,所有人便纷纷安静了下来,不少人气呼呼的盯着易忠海,只怕易忠海一个不老实,就得尝尝大家爱的铁拳!
而王主任见此,也是眉头大皱,她原本以为易忠海在大院的群众基础很不错的,谁知道她竟然看走了眼,看大家这架势,分明是对易忠海积怨已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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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大武说他闯了祸,把傻柱给打死了,我,我,我心里面一着急,就打了大武,谁知道孩子们竟然来打我,我没办法,就,就...”
“你的意思是说,孩子们动手打你,而你是被迫自卫?你是正当防卫呗?”
“不不不,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推卸责任,我承认,孩子的伤是我打的,对此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但是这,这毕竟事出有因嘛!”
“事出有因你就把五个孩子都打成了重伤?事出有因你就把英子踹的不能生育?”
“我,这,我,你”
易忠海磕磕巴巴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原本耍的贼溜的阴阳大法在杨飞扬的逼问下,彻底失灵。
“要我说,这事没啥好讨论的,就按照行凶论,直接把易忠海送派出所!让公安们根据法律来处理他!伟人说过,孩子们是国家的未来和花朵!易忠海这样残害孩子的行为是绝对不可以被包庇的!”
杨飞扬一句话说完,便得到了很多住户的应和,大家都觉得杨飞扬的提议非常的中肯,把易忠海交给公安,让法律来审判易忠海,那样的话,谁也不会不服气,谁也不会说一句不公道的话。
易忠海一听这话,顿时急眼了,在任何年代,人们对于进派出所都有一种天然的恐惧,易忠海也不例外。
“咳咳,那个,我说两句啊!我说两句,按说,这次大会我这个外人是不应该来的,更不应该发表什么意见,但是吧,这件事情我不说两句是不行了!”
此时,憋了半天的王主任,终于开口了,杨飞扬今晚上真正的对手也到来了。
“大家有没有想过,易忠海已经严重的伤害了英子,想要让易忠海进大牢很简单,但是易忠海进了大牢,他的工作可就没了,英子以后的生活该怎么办?这对英子可太不公平了”
“应该让易忠海好好的补偿英子!以后赚的钱,好好的给英子看病,还得给英子攒着,等易忠海老了,更是要把轧钢厂的工作指标让给英子!只有这样才能补偿英子!而不是用坐牢这种无用的方式补偿英子!”
王主任此话一出,不少愚夫愚妇竟然觉得王主任说的很有道理!
是啊,没错啊,易忠海去坐牢,丢了工作,对英子没有任何好处啊!
但是,这些愚夫愚妇们,却都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人类追求了几千年的东西,那就是公平。
“王主任说的非常对!那这样吧,谁家的日子过不下去了,带着你们的孩子来找我,我把你们的孩子打成重伤,给你们十斤白面,两斤腊肉,怎么样?”
“还有,咱们大院的大小伙子,看到哪个漂亮姑娘,直接脱裤子上去强x,强x完了之后,娶了人家,对人家负责不就行了!毕竟你坐牢,你吃枪子,对人家没有任何好处啊!”
“王主任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
杨飞扬说完,便笑眯眯的看着王主任,这下王主任心里面那个尴尬啊,而那些个愚夫愚妇们,此时也醒悟过来了,合着王主任说的这不就是耍流氓的话吗?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是,易忠海去坐牢,对英子没好处,也没法补偿英子啊!”
“有办法补偿的,等易忠海坐了大牢,那易家的小屋,易忠海的存款,都会补偿给英子,至于轧钢厂那边,我去找,我在轧钢厂里面还是有些关系的,到时候易忠海的工作指标直接划给英子,等英子成年,可以直接去上班,不是什么大事”
杨飞扬此话一出,王主任瞬间语塞,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
而易忠海也是恨不得直接生啃了杨飞扬,杨飞扬这是非得弄死他的节奏啊!
“哎!对了!易忠海是英子的爹啊!这是易家的家庭内部矛盾啊,我们无权...”忽然,王主任又想到了什么,整个人都有些兴奋了!
“白姐,你是孩子的母亲,是孩子的第一监护人,你就说要不要告易忠海吧!”
“告!必须告!我要让易忠海把牢底坐穿!”
杨飞扬和小白花的一句话,直接让王主任的话语再次变成废话,小白花才是孩子们的第一监护人,易忠海只是孩子们的继父!
继父打孩子,做母亲的当然可以状告继父了!
难不成继父可以随便打孩子玩?打死了挖个坑埋了算?
做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