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那姓杨的!草拟娘的杨飞扬,你家来人就来人吧,显得你能耐是吧?还坐驴车过来,草拟亲娘的,要不是因为那驴子,老子能受伤,能被割篮子,能受这个罪吗?”
“这事的根本就是因为杨飞扬!赔偿!必须赔偿!”
“这姓杨的,必须赔偿老子的损失!这可是好几根手指头,加一颗篮子啊!姓杨的那么有钱,起码得赔老子一千.....五千...一万块!对对,一万块钱!他毁掉的可是老子一辈子啊!”
“姓杨的要是不赔,我,我就去告他!我倒要看看姓杨的再横,能不能横的过公安!”
“不行,姓杨的估计不会老老实实,痛痛快快的拿钱,到最后不见棺材不落泪,姓杨的是不会给我钱的!我现在就急着用钱,还有谁有钱呢?还有谁?”
“对,老太婆有钱!之前的时候他就打算给姓杨的两千块钱呢!去求老太婆,可是老太婆也是貔貅一个,想要从她的嘴里弄点钱可太难了,怎么办呢?有了,这钱就算是我借她的!等姓杨的赔了我钱,我就还给老太婆!说不定拖着拖着老太婆自己就死了呢!”
“对了,老太婆无儿无女的,等我出院了,时不时的得去看看她!等她死了,那她的钱,她的房子,她的所有东西便都是我的!哈哈,到时候又能发一笔!”
“对,就这么办!”
“喂!有没有人啊!外面有没有人啊!”
傻柱在那里叫唤了半天,阎解成才不情不愿的推开门走了进来,大院里面没有正式工作的小年轻们轮流看护傻柱,这是阎德贵和刘海中两个人的意思,之前刘光天,刘光福,阎解放谁的来看护傻柱的时候,傻柱都没醒,今个轮到阎解成了,这不傻柱就开始叫唤了。
“阎解成!你特娘的耳朵眼里塞驴毛了!啊!没听到老子叫唤呢,不赶紧过来伺候老子,你等啥呢!等屁吃呢!”
“傻柱!你特娘的把嘴给我放干净点!我来看护你,是我爹和二大爷的意思!不是给你面子,你算个屁!老子来看护你就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别特娘的给脸不要脸,倒时候老子扭头就走,把你自个扔医院里面!”
阎解成此话一出,傻柱的脸色顿时就变了,是啊,现在可不是傻柱能够嚣张的时候啊!
“有话说,有屁放,你叫唤啥呢?赶紧的!”
“那个,我这不要缴纳手术费,住院费,还有治疗费吗?你看看你能不能让你爹,还有杨飞扬过来一趟?”
“我爹?杨飞扬?怎么,你想要我爹和杨哥给你出钱?呵呵,你做你八辈子春秋大梦呢!”
“不是不是,我知道你爹是个铁算盘,铁公鸡,一毛不拔的玩意,我没指望....”
“傻柱,你个王八犊子,你说啥呢!”
;“额,不是不是,反正我肯定不会让你爹出钱的,你放心好了,但是我是被那姓杨的家里的牲口给踩伤的,那姓杨的和我的伤有直接性的关系啊!他就算是不给我出钱,也得来看看我吧!”
“成,我回去把你的话给我爹和杨哥说说,至于杨哥会不会来看你,我就不管了”
“哎,好好好,你快去快回啊,医院催得紧,我的药都给停了,待会我这麻药劲过去了,我可挺不住”
“等着吧”
说完,阎解成便走出傻柱的病房,看着阎解成离开,傻柱立刻对着他的背影狠狠的吐了口唾沫, 并且豪言道“特娘的,什么玩意,给老子等着!你们阎家就没一个好东西!家里养着五只母鸡呢!鸡蛋吃都吃不完,却一颗也不给老子!防老子跟防贼一样!啊呸!”
随即,傻柱便开始了漫长而焦急的等待。
阎解成回到大院,今个正好是周六,阎德贵和杨飞扬都在家,阎德贵听了阎解成的话之后,虽然心里有些抵触,但还是决定去医院看看,谁让他是院里的三大爷呢!但是指望他给傻柱支付医疗费,那是门都没有!
而当阎解成敲响杨飞扬家大门的时候,杨飞扬正在喝奶呢!正儿八经的营养丰富,就是口味不咋地的奶!
嘿!你还别说,这玩意头几次喝觉得不咋地,但是喝习惯了,却也觉得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