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气呼呼的此话一出,贾东旭的脸都绿了,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没有了秦淮茹这块香饽饽,易忠海完全不会原谅贾东旭!
“别啊,师傅,这事也不能怪我啊,不是我主动和秦淮茹提的离婚啊!也不是我不想把秦淮茹给你啊,这,这事,这事赖不到我啊!”
“去你娘个腿的!贾东旭,要不是你家暴秦淮茹,要不是你在看守所里面成了一只兔子,秦淮茹会忍不住和你离婚?这事情不因为你因为谁?啊!老老实实回去,等死吧你!”
“师...易忠海,你真的要不念旧情,把我送去大西北?”
“念旧情?曹尼玛的贾东旭,这些年来哪天不是老子照顾你?老子得过你一点好处没有?啊,是老子对于你有情!现在倒好,你竟然踹坏了老子一颗腰子,你说,我念你什么好?你有什么好?不送你去吃枪子,已经是便宜你了!你去大西北吃沙子,要是低于十年,老子跟你姓!”
“易忠海,行啊,话竟然说道这个份上了,那你就别怪老子了!老子这就去街道办,去轧钢厂,去派出所,把你这些年做过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给抖露出来!这些年你在大院里面做土皇帝,欺男霸女的事情,够你这个老不死的喝一壶的!你不放过小爷,小爷也不会放过你!”
“我去你大爷的!贾东旭,你说的这些事情你有真凭实据吗?你只是猜测,猜测懂不懂!老子在街道办,在轧钢厂的根基不比你深?就凭你几句话,想要扳倒老子?做您娘的春秋大梦!你特娘的要是老老实实的,我还不至于让你在大西北吃一辈子沙子,但是如果你不老实,贾东旭,你这辈子别想从大西北回来!”
“马勒戈壁的!易忠海你个狗东西,死绝户,老子去大西北绝对带着你!老子吃一口沙子就有你的半口!”
“曹尼玛的,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哼哼,易忠海,别的不说,只要我举报你,大院里面记恨你的人,谁不跟上?我是没本事,扳不倒你,但是杨飞扬呢?杨飞扬可是有本事的,而且他可不是一般的恨你!到时候杨飞扬作证,你不死也得脱层皮!”
“去你娘的!我和姓杨的早就和解了,他没有害我的理由!”
“和解?呵呵,你信吗?姓杨的是什么人,你不知道?还有,我可是听你说过,你家里面可是有不少好东西的!什么黄金,什么古玩的,到时候我叫公安来抄你家!就不信抄不出来!那些东西可是正儿八经的违禁品!到时候就算是你长了八张嘴也说不清楚!”
“好啊!贾东旭,你敢来威胁老子了!”
“就威胁你了,你能咋地!老子都活不下去了,还在乎威胁不威胁你!”
“草拟大爷的!”
易忠海骂完这句话,便一脸愤恨的瞪着贾东旭,贾东旭说的这些事情确实是易忠海的软肋,有种让易忠海投鼠忌器的感觉。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易忠海这颗蛋的缝本就很大,很多。
而且贾东旭说的也很有道理,易忠海本人的内心深处都在提防着杨飞扬,他也不信杨飞扬会那么轻松的饶过自己。
贾东旭对易忠海发难怎么都好说,但是杨飞扬对易忠海发难的话,那易忠海可就得好好的掂量掂量了。
“易忠海!你腰子这事就此揭过,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从此之后秋毫无犯,如何?”
“你不觉得太便宜你了吗?你踹烂我的一颗腰子,我下辈子都完蛋了,你却什么事情都没有,什么代价都不付出,你觉得可能吗?”
“那咱们就一起死!”
“哼!贾东旭,你的罪名最少得去大西北吃十几年的沙子,而我,顶多五年!大不了我拿五年换你的一辈子,我不亏的!”
“易忠海,小爷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小爷我去大西北,肯定拉你垫背!先不管几年不几年的,要去大西北的话,咱们一起去!”
“娘的!贾东旭,要老子放过你,也不是不行,但是老子有条件!”
“你说,我听着呢!”
“首先,你得给老子写证明书,就说你对老子的任何负面的说辞都是假的!都是谎言!其次,老子还是要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