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这杨飞扬就是有钱啊!用的纸都比一般人的好,这么厚实,这么光滑,这笔,还是进口的钢笔!镀金的吧?好家伙,这一支钢笔,就顶的上我两个月的工资了吧!真是有钱啊!不知道要是来抄了杨飞扬的家,能抄出多少好东西来!”
傻柱接过纸笔,一边写着自己的狗爬字,一边不断的对着何雨水戏谑的说道。
“抄家?哼哼,你也得有这个本事啊!四九城的资本家,遗老遗少多了去了,抄他们的家轮到你这样狗东西吗?你也配?”
“是是是,我是狗东西,我不配,我的好妹妹啊,杨飞扬这么有钱,你可以好好的伺候啊,做个有钱人的姨太太,也能一辈子吃香喝辣是不是?”
“这你就管不着了,傻柱,你要是看不顺眼,就去举报!看是杨飞扬死,还是你死!实话告诉你,给杨飞扬做姨太太,我乐意!行了,摁上手印!”
傻柱在断绝书上摁上了手印,将其交给了何雨水,何雨水简单的看了几眼之后,见没啥问题,便将这张断绝书给装进了口袋里面。
“从现在开始,你和我再也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不再是你妹妹,你也不是我哥哥,你要是再敢叫我一声妹妹,我就砍死你!拿着,说出何大清的事情,滚吧!”
说完,何雨水便将自己手中的那十张大团结朝着傻柱一扔,然后散落了一地。
“好好好,以后我叫你何雨水,叫你杨太太!何大清就在保定呢!”
傻柱一边捡钱,一边阴声怪气的说着。
“保定?好,我知道了!哎,傻柱,我想起一个事情来,就是那个刘大眼,你说他吃了这么大的亏,他能不能咽下这口气呢?对了,为了给我赔礼道歉,刘大眼的靠山可是砍下了他的一只手啊!刘大眼现在瞎了一只眼,少了一只手,你说他出了院,会不会把这笔账算在你身上?反正他应该不敢再来招惹我了?除非他不想要剩下的那只眼睛和那只手!希望你下班的路上,不会被人一棒子打死!”
说完这句话,何雨水便冷笑着转身离开,还将房门给关上了,而攥着大团结的傻柱还不等高兴几秒钟呢,便从天堂坠入了地狱!
刘大眼,这三个字,好像是索命魔咒一样,牢牢地掐着傻柱的脖子,冷汗开始不断的从傻柱的额头上流出,傻柱只觉得自己的嗓子眼干得很。
“哎,哎,妹....何雨水,何雨水,你把话说清楚啊!刘大眼的事情不是被杨飞扬平了吗?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杨飞扬平的不是刘大眼的事,而是我的事!至于你和刘大眼之间的恩怨,你觉得杨飞扬会管?哈哈哈哈!傻柱,你可真是个傻子!”
何雨水此话一出,傻柱的脸都白了,站在原地十几分钟愣是一动没动,随后绝望的傻柱,猛地一咬牙,似乎做出了什么决断一样,恶狠狠的便朝着易忠海的家里走去。
现在傻柱还能找谁帮忙?按照原剧情,现在的大领导还不知道傻柱是人是狗呢!
傻柱也没能被杨厂长看重,更没有傍上娄家的大腿!现在的傻柱就是条没人搭理的野狗!
傻柱唯一还能指望的便是易忠海和聋老太太了。
聋老太太有钱,傻柱是知道的,但是聋老太太一般情况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蹲在自己小屋里面装菩萨,一般的事情聋老太太根本就不会去管,傻柱觉得这件事情求到聋老太太身上,聋老太太也就给自己出点钱,别的她不会管,也管不了。
现在唯一能够指望的有本事的人,便是易忠海了。
傻柱有易忠海的把柄在,毕竟当年傻柱砍杨飞扬那一刀,是易忠海挑唆的,现在到了易忠海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要是易忠海不帮傻柱度过这一劫难,那傻柱便会拉着易忠海一起去死!
以杨飞扬的本事,要是知道了当初是易忠海教唆的傻柱砍他那一刀,杨飞扬指定饶不了易忠海!
“邦邦邦!一大爷,一大妈,在家不?我,傻柱!”
“傻柱?有什么事情吗?”
终于,傻柱敲响易忠海家的房门之后,易忠海的声音传了过来。
“一大爷,您先开开门,我有点小事想要请教一下您”
“成”
不一会,易忠海便一脸狐疑的把傻柱给迎进了房间里面,傻柱这狗东西平时就蹲在自己的狗窝里面不出来,手里有钱了就去吃喝嫖赌,没钱了就老老实实家里蹲,他很少串门子的,易忠海看到傻柱之后总觉得没啥好事。
很快,傻柱在易忠海家坐定了,一大妈还给傻柱倒来了一碗白开水,傻柱一口气抽干了白开水,抹了抹嘴巴之后,便对着易忠海说出了刘大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