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清洁液的事情啊…”
秦仁抓了抓头发，瞥了一眼机械娘脸上的羞意，一阵别扭：
“不是，你有感情吗？”
“可以有，学习进化中，默认开启。”
原来是虚拟的，对虚拟的感情，秦仁把握不住：
“能先关掉吗？”
“可以的主人。”
“关了吗？”
“关了。”
机械娘脸上的红晕还真就消失了，作为机器人的话，秦仁果然还是更喜欢她一板一眼的样子，或许这就是刻板印象吧。
“然后的话，你现在这身皮肤，能不能也别仿真了，有点儿恐怖谷效应。”
讲道理，虽然033的身材很好，该瘦的瘦，该肥的肥，但因为她毕竟不是个真人，又没有脸，秦仁就觉得在面对一个硅胶娃娃似的。
于是在秦仁的要求下，033身上的皮肤就像某种纳米鳞片一样纷纷翻转，很快就从头到尾变成了纯白色的金属，在关节处这些地方也有着极细微的接缝。
对味儿了。
这才更加符合秦仁心中机械娘的样子，从《终结者》变成了《原子之心》里的机械舞姬，纯白色的金属配色看起来也更高级了。
“喜欢吗主人？”
“嗯嗯，喜欢！”
秦仁很满意，但立刻又想起了蜜汁：
“你叫我主人，也是因为蜜汁吗…”
“嗯，这是2号主指令的一部分。”
“那蜜汁她…她现在算是死是活？”
033说她已经和蜜汁融和，秦仁不得不很小心地问出这个问题，害怕听到不好的答案。
但万幸的是，033给出了非常令秦仁振奋的答案。
“始祖生命没有那么容易消逝，刚才还和你沟通过。”
“沟通？”
“咕叽”
“哦——”
秦仁恍然：
“这个就是…蜜汁在你体内说话？”
“算是，我们融和的状态下，她只能做出很有限的表达。”
有限的表达…
秦仁回忆了一下，的确很有限，除了“咕叽”，什么“咕咕”“啾咪”“叽叽”之类的也没听蜜汁说了。
有一说一，那孩子是真的可爱。
不管是在鱼缸里…还是在床上。
秦仁看了一眼茶几上空了许久的鱼缸，心中不由升起一阵暖意。
“那…蜜汁她，我还能见到以前的她吗？”
“可以。”
033的回答出乎了秦仁的意料。
他还以为蜜汁和机械娘融和之后就只能这样了，现在一听，难不成她们还能分开？
“我说过，一切有形的东西都是可编写的，始祖生命和我基础框架的融和程序已经编写完毕，从简单的物理层面并不能真正将我们分开。”
“所以我现在能见她一面吗？”
“我现在的内部运行能量由始祖生命提供，你想要见始祖生命，需要将我接入其他电源。”
秦仁一听，接入其他电源？
那就是充电呗。
这好说，你本来就是个扫地机器人嘛。
“那你让蜜汁出来，我给你充电。”
“先充电，她会出来。”
“行。”
秦仁耿直地点头，搓了搓手，但下一秒就僵住了：
“呃…你要怎么充电？”
“电脑电源线就行。”
电脑电源线秦仁家里倒是有闲置的，可是秦仁翻出来以后，对着033左看右看了一阵后，还是挠起了头：
“请问，你的充电口在哪？”
“在这。”
原本端坐在沙发上的机械娘，缓缓地横向展开了修长的机械下肢。
秦仁嘴角抽抽，先回头看了一眼餐桌，只见餐桌上的女孩子们果然也都定定地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