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虽然他们也挺眼馋“漂白剂”这种神奇的东西，不过从凌云的话来看，这玩意儿估计也不太好学。
还是先研究明白怎么改进造纸术、制作出质地舒适纸张来再说吧。
尤其是生活用纸……那可真是个好东西啊。
宋太祖赵匡胤：“第六步，把纸浆送入造纸机。这一步，纸浆会被去掉一部分水分，变成湿湿的纸浆带，其中的纤维会被滚筒轻轻地压在一起。”
“第七步，水分挤压……纸浆沿着带子移动，再去水，变得更紧密。”
“说起来，这两步应该是一起完成的吧？”
“简单地说，就是把纸浆压成带，也就是‘纸’的形状，同时尽量把其中的水分挤压出来、让它变干，也就是逐渐形成‘纸’的过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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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赞许地点了点头：“如果你没有当皇帝的话，那我猜你一定会是个杰出的科学家。”
宋太祖赵匡胤闻言直接打了个哆嗦，心说我还是当皇帝好吧……回头就组个酒局，把那些手握兵权、威胁他皇位的人手里的兵权都收回了，安心。
明太祖朱元璋：“第八步，熨压。使用表面光滑的滚筒，将纸表面熨压光滑……感觉理论说起来简单，实际操作起来难度很大啊。”
“谁知道这滚筒需要多光滑？需不需要模具辅助？会不会粘连？”
凌云拍了拍朱元璋的肩膀，说道：“放心好了。”
“我早有准备。”
说着便直接展示出了教程中的“滚筒”。
这下，一众古人对这一段需要用到的工具，心里便有了个大概的谱。
明成祖朱棣：“最后一步，是裁剪。将纸张放到机器里面，裁剪到我们所需要的大小。”
“嗯……没有机器怎么办？”
凌云耸了耸肩：“也可以人工切割啊，就是可能没有那么精确罢了。”
“不过无所谓，就好像颜色一样，大小只要不是差得太离谱，顶多也就影响纸张的美观而已，不至于影响功能嘛！”
到此为止，关于造纸教程的现场答疑解惑总算告一段落。
剩下的，就只能等古人们回去自己慢慢研究了。
包括在各个环节，用料达到什么比例能够产出质地如何的纸张，这些都需要他们自己去慢慢实验——毕竟，凌云也没办法找到这些数据。
他能做的，都已经尽力去做了，剩下的就看古人们自己争不争气了。
而时间，也正好过去了十分钟，和凌云先前所估算的可谓是分毫不差。
接下来，众人都默契地看向了最后一个角落——那里，是包装用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