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凌云粗暴地打断了。
“不用介绍了，我没兴趣认识你。你到底有什么事？”
这一次，服务生们没有再说话了。
他们看向凌云的眼神从愤怒、怨恨变成了幸灾乐祸和怜悯。
竟然跟李少爷这么说话？
这不就是典型的在厕所里点灯笼——找屎吗？
李法顺也明显有些不悦。
不过他的素养相对较高，并不会随意发怒。
“我有事，很简单。”
“我今天来出售一幅字画，而我不喜欢被别人打扰。”
“所以今天这个古玩市场，我包下了。”
“现在，请你出去！”
最后一句，李法顺明显加重了语气。
保安和服务生们都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凌云。
而凌云则用询问的目光看了一眼总经理。
如果古玩市场确实有此规定，那他改天再来倒也没什么。
不过林总经理倒是不负所望，顶着压力朝着他摇了摇头。
见状，凌云便重新转向李法顺，缓缓开口。
“古玩市场好像没这规定啊。”
“所以，我是不会出去的。”
听到这儿，李法顺的蛮横霸道终于原形毕露了。
他先是冷冷地看了林总经理一眼，随即又转向凌云怒斥。
“你知道老子今天要卖的是什么字画吗？”
“王献之的真迹！”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在这里打扰我？”
“搞得我心情不好不和古玩市场交易了，他们的损失你承担得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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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本来不想理会他的犬吠，古玩市场的损失关他屁事？
但听到王献之的真迹，凌云却突然心头一动，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你说你是来出售王献之的真迹？”
“确定是王羲之的儿子王献之的真迹吗？”
一听凌云问出这话，李法顺就知道他的底细了。
肯定是古玩字画的行外人，难怪连他李法顺的名头都不知道。
也难怪刚才会那么顶撞他，不知者无罪嘛。
不过对方在听到王献之的真迹之后，总算是知道害怕了！
这就证明，眼前的这个人只是见识浅薄，还不至于完全无药可救。
想到这里，李法顺得意洋洋地继续开口：
“没错，就是书圣王羲之之子王献之的真迹。”
“怎么样？现在知道害怕了吧？还不赶紧滚出这古玩市场？”
听到这儿，凌云嘴角的弧度上扬得更大了。
他把自己背上的帆布书包背到身前，饶有兴趣地盯着李法顺。
“巧了，我也是来出售字画的。”
“不如这样，我们今天就来比一比。”
“我们一起展示各自的字画，让古玩市场进行估价。”
“谁的价格高，就算谁赢。”
“而输的一方主动滚出古玩市场，并且将自己的字画送给对方。”
“怎么样，敢不敢？”
凌云话音落下，全场轰然爆笑。
就连李法顺也没能逃过一劫，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跟我的王献之真迹比估价？”
“好！好！我答应你！”
“不过，我可没兴趣要你那张破纸。”
“如果你输了，便为你刚才对我的不敬跪下磕头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