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被捏得眼泪都流了下来,听到话后更是心胆俱裂,不过看到另外几个侍女没有看到这一幕,散了心气哀求
“驸马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牡丹就是那个和房遗爱勾搭上的侍女,都没机会和房遗爱翻云覆雨,只是被莲花看到他们抱在一起,都殒命了,以高阳的脾气,还真不会考虑她是不是无辜的。
“辫机在哪个房?”
“他被几个和尚叫走了,不在别院。”
莲花已经被吓破胆了,直接出卖了辫机。
房遗爱听到后,直接把莲花一把甩开,转头就去找杜荷。
“辫机不在别院,说是被人叫走了,接下来怎么办?”
杜荷皱了皱眉,直接转身就走,
“唉,你别走啊,我怎么办?”
“你自己看着办,我又不是你爹。”
杜荷没好气的回道,不过下一刻却是尴尬了起来,
“杜驸马想当谁的爹啊?”
来人正是房遗爱的娘,有着醋坛子外号的独眼妇人梁国夫人卢氏。
“见过夫人,我一时嘴贱,还请勿怪。”杜荷还打了自己的嘴一下。
卢氏听到杜荷都认错了,也不好和一个小辈计较,
“你们这闹哄哄的干什么呢。”
“夫人见谅,我还有要事要办,等回个我再上门请罪。”杜荷告罪一声,不做停留直接就溜了。
房遗爱也想跟着溜,但是被卢氏给揪住了耳朵,
“你个唉千刀的,还带人往别院闯,不要命了?”
“娘,放手,放手,耳朵要掉了。”房遗爱疼得五官乱飞,表情管理失控,
卢氏也是格外的疼爱房遗爱,从然再多的气,此时也放下了,随即松开了揪住房遗爱耳朵的手,但反手又扯住了房遗爱的袖子,
“你实话和娘说,到底怎么了,我可告诉你,你可别动歪心思,要是你敢动公主一根手指,别怪娘心狠。”
卢氏听到下人和自己说房遗爱纠结护院围了高阳的别院,她的小心肝都要抽过去了,房遗爱不受高阳待见她能不知道,但是又能怎么样,人家有个皇帝爹,再多的委屈还不是只能忍了,既然都忍那么久了,那就一直忍下去,现在要是动了公主,以李世民护犊子的性格,立再多的功劳也不够给高阳抵命的,所以由不得她不慌。
“娘,您说什么呢,我怎么敢动公主。”
“那你们这是闹哪出?”
房遗爱瞪了卢氏身边人一眼,下人们识趣的远离了这里,房遗爱见周围没人了,才小声道
”娘,这是殿下要帮我出气呢,说不定您还能换个儿媳妇。“
卢氏又揪住了房遗爱的耳朵,
”你说什么胡话,陛下不点头,哪个殿下敢多嘴,你别被别人当刀使了,最后被人家拿来顶罪。“
”是太子,是太子说的。“
”太子?"
卢氏迟疑了,之前太子来过梁国公府她是知道的,但是怎么感觉不可靠呢。
房遗爱才不管那么多,一下挣脱了卢氏的手,就朝着杜荷离开的方向追去,只远远留下一句话,
“娘,公主那里你先帮我顶着。”
卢氏气得牙痒痒,她是一点不想见高阳,按道理都是儿媳妇给婆婆请安的,但是人家是公主,她只是二品诰命夫人,人家还没给她请安,她倒是要先给对方请安,所以她传话让公主以后都不用给她请安了,免得自己难堪。
高阳昨夜和辫机颠鸾倒凤一整夜,还在自己屋子里呼呼大睡呢,院子里的吵闹是一点没有惊扰到她,韦嬷嬷几次推门进来想和高阳告状,但是见高阳睡得正香,硬是没敢出声,毕竟高阳的坏脾气不是一般的大,那两个被发卖的宫女,有一个就是高阳没睡醒的时候吵醒了高阳,直接被高阳卖到了平康坊,自己年纪大是大,但按来伺候高阳的年限还没有那个宫女的时间长。
莲花也是战战兢兢的站在门口守着,根本不敢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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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荷来到承天门的时候,李承乾已经大马金刀的找了椅子坐在和尚们的对面了。
尉迟宝琪一脸无奈的在李承乾身边劝说着什么,看得杜荷满脸不解。
杜荷走近以后才明白尉迟宝琪为什么那么低声下气了。
原来李承乾正坐在承天门的正前方,背后就是承天门的出入口,如果是人进去还无碍,但是如果有马车轿子,那是根本过不去。
“殿下,还是去我那边坐吧,我那还有挡风的地方,这里是风口,忒冷了。”
“不去。”
“您坐这挡着路了,那些个大人们下值看到不好不说,也过不去啊。”
“我问问你,是他们大还是我大?"
"当然是殿下大。”
尉迟宝琪没有犹豫脱口而出,就算不是太子了,但是亲王怎么说也是一品,在没有立新太子的时候,除了皇帝确实是他最大。
“知道就好,那就让他们不行,要不就换个门出去。”
承天门分为两个,一个是皇宫外围的那一道门,另一道是横街隔绝的内宫那一个门,虽然都叫承天门,但还是有区别的。
正三品包括正三品是能乘轿子或者骑马进承天门的,但是止步于横街,横街再往里走,就只能步行了。
“殿下。。”
“闭嘴,去看看大理寺的人来了没有。”
尉迟宝琪一点招没有,只能求助的看向杜荷,希望杜荷劝劝李承乾,但杜荷根本没理他,
“殿下,我办砸了。”
“怎么了?”
“没找到辫机。”
李承乾听到答案,有些蛋疼,少了辫机,虽然不影响他发难,但是难得一次解决两个难题,有点亏了。
“殿下,殿下。。”
房遗爱却是眉飞色舞的跑了过来。
“没找到人,你来干什么?”
房遗爱贼眉鼠眼的靠近
”殿下,辫机在那。“顺着房遗爱的手指,李承乾看到了一群中老年和尚里的一个年轻和尚,
”得来全不费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