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然瞧见,右侧方有一大块冰块,中间被凿空了一部分,正好能容纳一个人。忙飞身踉跄地窜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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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童姥笑道:“贱人,你还怕我们两人联手对付你。”
“哼,这样也好,这冰块就当你的墓穴好了.....”
快步走至冰块入口前,挥起左掌,就要将无力反抗的李秋水拍死。
最近,李秋水一脸绝望,叫道:“我跟你拼了”,如垂死挣扎一般爬起,挥动双掌胡乱打来。
奈何,动作明显有些缓慢无力。
天山童姥哈哈一笑,身子一闪,便避开了,挥掌猛冲上前,叫道:“贱人,你去死吧....”
突然,却感觉后背“砰”的一声,一阵剧痛,似被偷袭了一掌。
天山童姥本就发力前冲,又被后面大力打了一掌,更是站立不稳,挨着这滔滔掌力,不禁狂吐了一口血,朝着李秋水踉跄冲来。
她猛然醒悟道:“贱人,你竟然练成了《白虹掌力》。”
这《白虹掌力》,也是逍遥派一套高超掌法。
它不仅威力巨大,而且极有特点。
它可以控制掌力方向,力道曲直如意。
看似正面打向敌人,实则可以随意弯曲。刚才就是看似打空,实则拍过童姥身后,便回转了方向,击中了童姥的后背心。
却听李秋水狂笑一声,早已双手齐出,一左一右,抓住了童姥的左手和右臂。
天山童姥只觉得对方力气十足,哪像是中了酥麻散的样子,惊叫道:“贱人,你没有中毒!”
挣脱不开间,蓦然觉得自己的内力,如遭受漩涡吸引一般,从体内狂泄而去,涌入李秋水的体内。
“是《北冥神功》?!
天山童姥惊愕不已,狂叫道:“贱人,你怎么会《北冥神功》的?”
左手穴道被制,内力源源不断地涌去,身体却如被点穴一般,无法抗衡逃开。
秦川早听出不妙,忙提着孟德剑,冲到近处。
奈何这冰块中空处极深,又只容一人进入。李秋水藏身其中,天山童姥挡在外面,根本无法用剑刺李秋水。
正不知所措间,听见李秋水得意的笑声:“师姐,你问我两个问题,我先回答哪个呢?”
“一盏茶便能吸干你内力,不如我一个一个回答吧....”
李秋水只感童姥的内力如河水一般,涌入她体内,她心情都畅快无比。
“你在右手断处,绑了暗器,想算我。哈哈,你太小看我了。”
“我回到皇宫之内,彻查了所有,更是见到了冷宫掉落的那只断手。”
“嘿嘿,师姐,你的手,我还是认得出来的。”
“更听人描述当时情景,便知道必然是你!”
“刚才我进来瞧见你四肢健全,就知道你多半设了阴谋要暗算我,我便喊冷,转身整理衣衫时,便将腰间的银丝手套套了上去。”
“这银丝手套,极为细腻,黑暗中根本看不出颜色,却刀枪不入。”
天山童姥闻言,恼羞成怒,破口又是“贱人、贱人”大骂起来。可偏偏挣脱不开,眼睁睁内力被对方吸走,身体顿感慢慢虚弱起来。
“至于《北冥神功》嘛.....”
“贱人,师父当年传授给我《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传给你《小无相功》,传给无崖子师兄《北冥神功》,严禁彼此之间相互传授。”
“你们,你们,竟然不遵师父的命令....”
见童姥破口大骂气急败坏的样子,李秋水心中得意,娇滴滴地笑道:“师姐,怪不得师兄不喜欢你,你真是一个老古板。”
“你想想,师兄和我赤条条躺在床上,什么事都做了,亲密如一人一样,彼此传授武功,又怎么了?”
“那会,如胶似漆,如糖似蜜,自然对爱郎千依百顺,予取予求....”
“咳,咳,是了,师姐,这个你体会不了,你还是个九十多岁的黄花大闺女嘛....”
天山童姥闻言,更加怒不可遏,面容之愤怒,简直要吃了对方一样。
李秋水毫不理会,一边吸着天山童姥的内力,一边继续说道:“师兄何等天资,拿去我抄录的《小无相功》秘笈,不几日便牢记在心,学得七七八八。”
“我只学了《北冥神功》前两张图,便懒得学了。还好,前两张“吸功法”和“蓄功法”,我倒也学会了....”
“而小妹我,嘿嘿,能跟爱人在床上抵死缠绵不好吗,学什么劳什子武功。”
越说越得意,见天山童姥眼神渐显黯淡,五成内力已被吸取自己体内,大仇就要得报,李秋水心中的狂喜,达到了一个顶峰。
突然,她身躯一滞,从天山童姥那所吸的内力,竟然逆转了方向,如河水倒流一般,重新涌回向天山童姥体内。
而且,不仅如此,连她自己的《小无相功》内力,竟然抑制不住地跟着一起,逐流而去,流向对方体内。
“怎么回事?”
她大惊失色,失声乱叫,想要抽开双手,却如粘牢一般拔不开。
却听到天山童姥身后,秦川的声音,响起来。
“哼,你既然学了《北冥神功》前两张图,自然该看到有那么一句话。”
秦川立在童姥身后,将双掌按在她后背上,朝着李秋水一字一顿地说道:
“《北冥神功》互吸内力,功力高者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