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的温存持续到后半夜。
床上,洛伦佐高大的身躯紧紧包裹住瘦小的依鹿棠。
气息热烈而浓郁,胸膛宽阔温暖,散发着男性特有的韵味,让她感到很安心。
依鹿棠璀璨的眸色漾起涟漪,心口仿佛被什么充盈着。
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从今天开始,她一定要好好守护在洛伦佐身边,直到看到他的病彻底好起来。
被喂饱的洛伦佐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
手臂有力地搂着她,将她嵌在怀里。
他感觉,自己已经越来越离不开小鹿了。
这个念头一旦在脑海中浮现,便愈发强烈。
他想象着,她永远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
她的笑容、她的声音、她的气息,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宝贝。”
娇软的依鹿棠在她怀里瓮声瓮气的应了一声,“嗯。”
“过几天,我要去一趟阿根廷的布宜诺斯艾利斯,你也陪我一起去吧。”
娇柔的身躯在男人温暖的怀里怔愣了一下。
她缓缓转过头来,眼神中带着疑惑与好奇,“怎么要去那么远的地方?”
洛伦佐的呼吸近在咫尺,带着熟悉的气息和温度,“有工作要去那谈一谈。”
接着,他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角,声音低沉而温柔,“再说,也不算很远吧,坐我的飞机,很快就到了。”
依鹿棠这才恍然想起,自己是在美利坚,不是华国。
以前她就听说过,不论从哪个方向测算距离,阿根廷都是离华国最远的地方。
那里还有世界三大瀑布——伊瓜苏瀑布。
也有美洲大陆南面的最后一个灯塔——也格来日斯灯塔。
也叫世界尽头灯塔。
在过去,便是南极。
它是世界上最孤独的地方。
据说。
如果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录下来。
然后把录音留在那里,就不会不开心了。
“好啊。”
她缓缓抬起眼眸,翦水秋瞳温软地看着她深爱的男人,“我们能在那多待几天吗?我想去几个地方看看。”
洛伦佐睨着她潮红褪去的脸庞,思索片刻。
半晌,他轻声回应着她。
“好。”
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温柔与宠溺。
“你想去哪,我就陪你去哪。”
——
几天后,一架私人专属的波音 bbj max8驾驶在飞离华盛顿的空域,进入广袤的天空。
随着飞行的继续,飞机逐渐靠近南美洲的上空。
远方的阿根廷大陆若隐若现,仿佛是一片充满神秘色彩的土地在召唤着。
最终,飞机落地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埃塞萨国际机场。
九月的布宜诺斯艾利斯正处于春天。
飞机舱门打开,洛伦佐身穿brunello cucinelli的羊绒大衣,从容地走下舷梯。
他身姿挺拔健硕,哪怕身后紧跟着好几个壮汉保镖,也无法盖过他强烈的气场。
依鹿棠身穿loro piana的黑色羊绒大衣,扎着两个双丸子头,头戴一顶白色的贝雷羊绒帽,看起来优雅又俏皮。
布兰温作为电灯泡跟在他们身后。
一路上还是如往日一样聒噪,叽叽喳喳说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