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有什么打算吗？”何雨柱咽了口干涩的口水，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自然一些。
“没有。”何雨水轻声回答，眼神依然有些飘忽不定，似乎在想着什么，也似乎并没有将他放在心上。
他闭了闭眼，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我……我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变得很复杂了。”何雨柱顿了顿，苦涩地笑了笑，“其实，今天来找你，真的是想和你说再见。”
何雨水没有立即回应，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是在思考他的话。
“再见？为什么？”她终于开口，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动，“你想离开我了吗？”
“不是。”何雨柱摇摇头，目光避开了她的眼睛，“我知道，这一段时间我们都没有好好谈过，很多事情都没有说清楚。我也曾经想过，如果我们能继续下去，一切是不是还能回到从前，但我渐渐明白，也许，我们都已经变了。”
他顿了顿，心情有些沉重：“你变了，我也变了。我们之间的距离，不是我一个人能够弥补的。”他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哽咽，“你不再像以前那样和我亲近，你变得越来越冷漠，而我……我也开始觉得，我们不再是曾经那个彼此无话不谈的朋友了。”
何雨水默默地听着，神情没有丝毫变化。她依旧是那副冷淡的模样，眼神没有带着任何情绪。
“如果……如果你觉得这样更好，那我也能理解。”何雨柱的心里逐渐有了答案，那种不被理解的痛苦像一条无形的锁链，把他牢牢困住。他低下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只是想告诉你，无论你决定怎么样，我都不会再打扰你了。”
屋内依然安静，只有时钟的滴答声在不断地提醒着时间的流逝。何雨柱感到那份沉默越来越沉重，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份冷漠隔绝了。
“如果你决定告别，那就告别吧。”何雨水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莫名的冷静，“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不是吗？”
何雨柱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突然觉得，眼前的她变得如此陌生，像是生活在另一个世界的人。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手指紧紧地捏住自己的衣角，像是想要抓住什么，但那种感觉却像是抓住了空气，什么也没有。
他走向门口，回头看了她一眼，心中涌上一股复杂的情感。原本想说些什么，但终究没有出口。他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再见。”
走出何雨水家的门，空气似乎比以前更加沉重，甚至连他自己的脚步声都显得格外孤单。何雨柱低头看着自己脚下的路，心中充满了莫名的疲惫。他走了好一会儿，直到街道的尽头，才停下脚步。他站在那儿，任由风吹乱了他的发丝，空气中的寒冷让他不自觉地缩了缩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