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现在？”文雅问。
青春没有售价，疯狂就在当下，慢不了一点。
“嗯。”
“那，那我们走吧？正好这边有一条非常有年代感的街道，就，你觉得怎么样？”
文雅已经迫不及待拽上自己的摄影机了，整个人已经跃跃欲试的状态。
所谓非常有年代感的街道就是两边林立欧式的建筑，一下子就恍惚穿越了时空。
夏栀晴没有换衣服，她双手交叉抱胸，气定神闲地站在路灯下。
“诶！对对对，你就看着我的镜头，太好看了，这个角度好漂酿。”
“可以可以，就这样，你微微抬头，绝美，美哭我了，你动作就随意一些，可以表现得慵懒一点。”
夏栀晴怎么舒服怎么来，但也基本能够领悟到摄影者的意思，所以表现力极佳。
“啊啊啊啊啊啊……好漂亮，好漂亮，非常漂亮，栀晴你可以坐在那个台阶上，差不多四十五度抬头看向对面的建筑。
“诶对对对，就是这样，超级好看。”
文雅表现得非常兴奋，喉咙都快喊哑了，根本不在意路人向她投来的疑惑目光。
经过长达半小时的拍摄，这组照片也算是彻底拍好了。
这是文雅用最短的时间拍出来最满意的照片，照片中的人清冷又古典，绝绝子。
两人并肩而行。
“栀晴，我晚点把原片发给你。”文雅恋恋不舍地把相机合上，回去再慢慢欣赏。
“可以，那今天就先这样，我们有机会再见。”
“啊？这么快？”
夏栀晴难得解释了一下，“我还是要回宾馆收拾东西。”
言外之意就是没空咯。
文雅非常热切，“那我送你。”
“不用，我们家乡还有句话，山水有相逢，我们有缘再见，也欢迎你回华国的时候随时联系我。”
“真的吗？”
“当然。”
两人的影子在路灯里重叠，只要心怀期待，总会再次相逢……
*
温知书换了五套衣服才确定最终的穿着打扮，红色的外套，休闲运动裤。
她象征性问一句：“苑苑，快看，怎么样？我穿这套可以吗？”
许苑的目光从电脑桌面上移开，上下扫视了一眼穿麻袋的人，还是忍不住揶揄道：“你搁镜子前比划老半天，结果就穿这套？”
“嗯嗯。”
许苑噘嘴皱了皱鼻子，她的评价：还不如第一套温柔长裙。
“怎么啦？不好看吗？”
“好看，你穿塑料袋都好看，我只是没想到。”
“那就行。”温知书选择性忽略后半句，有些话只要当做没听到，就可以没有心理负担了。
“我走啦！拜拜。”
刘畅言再次从床帘里探出头，“啥？你要出去？去哪里？”
她在刷视频，刚退出来就听到了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