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军也有些尴尬,事急从权,纯属意外。
这次是他大意了,大多数时候,他时时刻刻都把意念放展的,今天由于和庄小玲一起出来,有些应付的心思,所以连意念都忽略了。
骡子惊了?
怎么会这么巧?
心里有些疑惑,却立马警惕起来,他可没忘有人想杀他。
带着怀疑的心思,和庄小玲一起走到那个赶车人身边。
也有不少路人围了过来。
“大叔,您没受伤吧?用不用去医院?我是公安,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您尽管说,不用客气。”
庄小玲关心的问道。
“哎呀,公安同志啊,我摔到腿了,不知道断没断。”
车夫一脸哭像:“我倒无所谓,只是这柴赶着给人送呢,主家今天办喜事,可耽误不得,我这骡子不知怎么了,突然就惊了,现在又吐沫子,估计活不成了,哎呀,这可怎么办?柴送不到不说,骡子还是借大队部的,回去没法交代,公安同志您帮帮我吧?”
周围的人一听,顿时同情起来。
“公安同志你就帮帮人家吧,人家农民兄弟不容易啊,起早贪黑弄点柴就为一口吃的,现在还搭进去一头骡子。”
“这人太惨了,农村都是挣公分的,不知道多少公分才能抵消这头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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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同志,我看你要不先把这老汉送医院,骡子给找个兽医看看,万一能救活呢。”
庄小玲左右为难,贾张氏还没找到呢,身为公安遇见这事又不能不管。
这时陈大军走到老汉身边,掀起他裤腿看了看,骨头没事,不过外皮红肿一片。
“大爷,您叫什么名字?哪个公社的?”
陈大军一边说着一边捏了捏老汉的腿,虽然瘦,但肌肉很硬,可以说他是农民出身,也可以说不是。
这次车祸会不会是另一种的刺杀手段?
陈大军从来都是先以恶意度人,他从不轻看这年代的人,也从不高看,一些套路的东西还能有后世玩的花?
“哎,疼疼疼。”老汉疼的龇牙咧嘴,边道:“我叫苟得宝,是前门狸子沟公社的,公安同志你别捏了。”
陈大军点点头,“您腿没事,先站起来走两步试试。”
老汉被扶着站起来,咧嘴直抽冷气。
“小同志,走不了路,疼的很。”
陈大军道:“那送您去医院?”
“医院太贵了,算了,我缓缓就好,就是我这骡子……哎……”
“这骡子活不成了,应该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陈大军直接给了判断,说话的时候一直观察着老汉的表情。
闻言,老汉焦急道:“不可能吧,我从队部借了骡子可没喂过它,哎呀,这可怎么办?说不清了,说不清了。”
“那我们也没办法。”
陈大军两手一摊,说道:“我们唯一能帮你的就是给你公社打个电话,让你公社来人接你。”
老汉还没说话,围观的人就不乐意了。
“嘿,你们是公安,是为人民服务的,这推脱的态度可要不得。”
陈大军直接看向说话的人,问道:“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帮他?自己出钱弥补他的损失?我们一个月也就那点工资,养家糊口都勉强,要不你们大伙儿发扬下风格,来个乐捐?”
这话一说,现场的人都不说话了。
“庄同志,麻烦你去打个电话,我在这里照看下。”
“哦,好。”
庄小玲见陈大军看自己,脸一下子又红了,眼神躲闪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