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个人说说笑笑的进来了。
秦淮茹打眼一看,原来是轧钢厂的几个车间主任。
可柳如烟在其中就有些扎眼了。
“领导们好,你们都是来参加刘家婚礼的?”
秦淮茹赶忙上前打招呼。
“对对对,老刘儿子结婚,我们来捧个场,来,小秦记上,我们一人五块。”
车间主任是股级干部,出五块钱不显得突兀。
到了柳如烟,她直接拿出十块钱,“这是李主任的礼金,他今天没空,我给他捎来了。”
接着又拿出一块钱,“这是我的。”
本来,柳如烟替李有德捎礼金就已经很惹眼了,她自己还出了一块钱,非亲非故的,和院里人关系也一般,就显得很不正常了。
殊不知,柳如烟是自己要求来的,她如今已经今非昔比,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看看陈大军。
昨日你看我不起,今日我让你高攀不起。
意思虽然有些勉强,但目的就是这个。
秦淮茹没有吱声,老老实实的做了登记。
唐宁见轧钢厂领导来了,早就去喊刘海中了。
这不,秦淮茹刚登记完,刘海中就笑着迎了上来。
中院。
易中海把一张条子在一大妈面前甩了甩,笑道:“我说老刘今天跟变了个人一样,原来是想找我借钱。”
一大妈心脏受不了热闹,她在院里待了会儿就回家了。
这不,听易中海这么说,顿时皱眉道:“多少钱?你借了?”
“一千,借了。”
“当家的,你怎么借出去这么多钱?”
一大妈惊的心脏差点停跳。
易中海赶忙扶着她坐下,“嗐,你先别激动,听我说完,我什么时候办过吃亏的事?老刘借钱,我是有条件的,让他把光福现在住的房子以及他自己家的房子抵押给我了,半年还不清,我直接收房,等柱子回来……”
一大妈听有抵押物,顿时放心了。
有听易中海提到傻柱,知道他是又有了新的算计。
“那你可把条收好了。”
“回头你在我裤衩缝个兜,我贴身放着。”
易中海说着,朝窗外看了一眼,“这老刘可以啊,请了这么多领导,我挺长时间没上班了,得出去见见,顺便会会那个尤卫邦,你要是不舒服就在家歇着吧。”
说罢,人就出了门。
刘家主宴摆在后院,院里的老娘们小媳妇都被安排在中院。
所以,前院基本没人。
秦淮茹收完账,借着上厕所的机会偷偷溜进了闫家。
巧的是,迷糊了这么多天的闫埠贵突然清醒了,正瞪着俩大眼珠子看房顶,耳朵一动一动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闫老师您可算醒了?”
秦淮茹庆幸不已,她还怕闫埠贵不醒呢。
“乌里哇拉乌里哇拉……”
闫埠贵看到秦淮茹进来,嘴里口齿不清的发着声音,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真可怜,您曾经可是咱们院的三大爷,如今成了这样,哎,这就是命。”
秦淮茹一改往日的和善,幸灾乐祸的看着闫埠贵,“您可能还不知道吧,今儿,刘光天和于莉办喜宴呢,您家解旷和解睇代替您去吃席了,您说,就你们两家的关系,不说势不两立,至少也是老死不相往来吧,您看,您搁床上躺着,您家孩子就投敌了,可真孝顺,啧啧。”
“乌里哇拉……”
闫埠贵眼睛瞪大,呼吸急促起来。
秦淮茹视而不见,继续杀人诛心,“还有件事您可能不知道,于莉怀的孩子,从时间上算,应该是闫解成的,院里人都知道,您说说,您的大孙子一出生就得在刘家认祖归宗了,哎吆,可惜了您一世英名……”
呼……
呼……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