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总算有了热气,槐花睡的很安稳,棒梗和小当也没有半夜被冻醒。
秦淮茹久久无眠,看着三个孩子她渐渐有了决定。
既然尤卫邦主动找上门,秦淮茹是不可能放过的,她非常善于抓人性的弱点,使得利益最大化。
不过在此之前,她必须再试探一下,看看尤卫邦的本性,是贪图她的美色,还是真的善良。
风吹了一宿,吹散了夜的黑,阳光重新洒在大地上,四九城的烟火气开始复苏。
吃过早饭,秦淮茹腹中的不适感稍缓,医生嘱咐她卧床休息三天,可实际情况不允许,她必须尽快投入工作,以及和目标人物加深了解。
安置好棒梗和小当,用一毛钱的巨大代价把槐花托付给一个大妈照看,她精心收拾了下自己,趴在窗前看到陈大军出门后,立马离开了房间。
陈大军是联保大队的,上班时间和尤卫邦一样,跟着陈大军,偶遇尤卫邦的机会会很大。
“尤队一起走?”
陈大军习惯性的朝尤卫邦的房子喊了一声。
“吱呀。”
尤卫邦打开房门走出来,“大军,你先去,我还得收拾下行李,晚上准备搬后院去。”
“成,需要帮忙您吱声。”
陈大军出了院,脚步慢了下来,意念时刻关注着秦淮茹。
他早就发现秦淮茹跟着他了,开始有些不明所以,现在明白了,这秦寡妇原来是奔着尤卫邦去的。
这不,尤卫邦应付了陈大军,正要关门回屋就看到了捂着肚子低着头走来的秦淮茹,他随口问道。
“秦淮茹,你这是去上班?”
“啊,尤队。”
秦淮茹像是刚发现尤卫邦,表现出微微受惊的反应,脸色微微发白。
“对,我去上班,尤队您吃了吗。”
尤卫邦没有回应她,而是看着她此时的状态皱了眉,“你不舒服?”
“没事,忍忍就过去了。”
“这怎么行,不舒服就请假,工厂是人民的又不是资本家的,还能苛责工人不成?”
尤卫邦一脸正气。
秦淮茹苦笑,“话是这么说,可再请假也得扣工资不是,谢谢您的关心,我真没事。”
说罢,秦淮茹加快了脚步,很快出了院。
尤卫邦沉默片刻,拧着眉头回了家。
“爸,您都已经帮过她了,怎么还上赶子关心她,她可是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您要是没那意思就注意点。”
尤凤霞在桌前喝着粥,有些不爽自己老爸的行为。
“寡妇怎么了?打仗的时候整个村子都是寡妇,关心一下就错了?你呀,一点人情味没有。”
啪!
尤凤霞把筷子往桌上一拍,不忿道:“是,我没人情味,您有行了吧,昨晚我就想和您说了,院里已经有您的流言蜚语了。”
“什么流言蜚语?”
尤卫邦皱了眉。
“我昨晚蹲坑时,听到几个老娘们在说你和秦淮茹呢,这个秦淮茹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和一个叫傻柱的搞破鞋被陈大军抓了,还游了街,这样的女人就不值得同情,您自个儿想想吧,别到时候我也跟着抬不起头。”
尤凤霞说完,饭也不吃了,提着自己挎包气冲冲的出了门。
尤卫邦沉默良久,猛拍了下桌子。
“这个院的风气太差了,必须纠正过来!”
他先入为主,听了秦淮茹的故事,再听其他的传言本能的不信,因为他知道,流言之所以是流言,是因为传着传着就变味了。
又想了想,要改变一个院子的风气不是他一句话就能解决的,必须让管事的人出力才行。
院里的大爷易中海在住院,他只能去居委会走了一趟了。
话分两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