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这事你说明白了就好,一大爷不是怕人言可畏嘛,咱们院里的这样老娘们没事就喜欢编排是非,你以后也要注意点。”
说完,易中海走了。
于莉把玉米面放回家,又进了刘光天的屋子,拍拍床板,“出来吧,走了。”
“吓死我了。”
刘光天顶着一头灰尘爬出来,透过窗户朝外看了一眼,拍了拍胸脯。
于莉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瞧你那胆,一个一大爷就怕成这样,我都怀疑你敢不敢告诉你爸要娶我的事。”
“那不一样。”
刘光天辩解道:“这不咱们的事还需要时间嘛,我是怕提前被人知道了,再出变数,莉莉,你放心,顶多半年,等我把工作的事落厅了,我他妈指定娶你入门,到时咱们生米做成熟饭,我爹就是反对也没有办法。”
“行行行,我就信你一次。”
于莉说着,胡乱抱起几件要换洗的东西,出门前叮嘱道:“你动静小点,别让人发现了。”
“放心!”
刘光天关上门,叹了口气。
在于莉这件事上,他是有心无胆,毕竟他是一个刚20岁第一天的大小伙子。
事因是,昨晚刘海中异常高兴,破例允许他喝点酒,于是刘光天本着不喝白不喝的机会,没收住,喝痛快了,导致进错门,上错床。
他隐约记得后面的事情,自己是被对方硬控的。
早上醒来怕于莉告他耍流氓,只能一个劲的许诺,还答应娶她。
这都什么事啊。
刘光天一点都想不起来昨晚的感觉。
这不,为了方便秘密联系,就准备在木板墙上打个洞,他是看过三国的,这叫暗度陈仓。
刘光天再次叹了口气,重新爬进了床底下,用早就准备好的菜刀在木质隔板上一刀刀的划着。
话分两头。
闫家气氛压抑。
闫解旷跪在地上,上衣被脱了,背上有抽痕,正紧咬着牙呜咽。
闫解放和闫解睇鹌鹑一样蹲在墙角,一句话不敢说。
闫埠贵手里则拿着藤条,他也心疼啊,可一想到一千块没了,心就不那么疼了。
啪!
又是重重一下。
闫解旷嘴里呜咽声更盛,身子不断抖动。
三大妈看的有些心疼,叹了口气,“当家的,教训过就是了,再打就打坏了。”
“打死才好。”
闫埠贵咬牙切齿,“一千块钱啊,我得攒几年啊,就这个蠢货为了一毛钱给搭进去了,你说我怎么生了这么蠢的儿子?哪怕他想要那一毛钱,就不会散播点谣言,引逗别人出手吗?非要自己出手,显得他能了?”
三大妈其实比闫埠贵还要心疼那一千块钱,可儿子也是心头肉啊,她道:“当家的,教育不是目的,目的得把钱弄回来,既然是解成和解旷的祸,那就由他们两个补上,一年不行就十年,你算算银行利息,写个字据,先让解旷签字,我拿着字据去找解成签字。”
三大妈的话说到了闫埠贵心里,当即写了两张借条。
闫解旷为了不再挨打,在重压之下签了字。
三大妈则带着另一张借条去闫解成宿舍找人了。
可惜,她注定找不到。
枯井早就被厚厚的雪层覆盖,或许春回大地雪融时,才能被人发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