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量都能让两头牛失去反抗能力,你武功就算再厉害也没用。”
等柳依依彻底不挣扎后,他才扔掉手中的帕子,蹲到柳依依的肚子边上,看着她隆起的肚子。
伸手,覆在上面。
好巧不巧,她肚子里的胎儿踢了他一下,顿时,他眼中迸发出一丝异样的光彩。
“这么小就会踢人了?真调皮。”
他说的话,就像是一个疼爱孩子的父亲,可下一句话,却让人毛骨悚然。
“都会动了,应该吃起来更美味吧!”
说着,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来,锋利的匕首在她的肚子上轻轻拍打。
柳依依看着那泛着寒芒的匕首,惊恐的瞪大眼睛。
“你这个疯子,你到底是谁?离本宫远点。”
说着,她又看向萧恹,道:
“恹哥哥,救救依依,这个疯子他要伤害我们的皇儿,恹哥哥,依依是害过许多人,但从来没有真的害过你,你救救依依……”
匕首割断衣料的声音传来,露出柳依依圆滚滚的肚子。
冰冷的匕首在那脆弱的肌肤上不断摩擦,男人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宛若闪电,劈在柳依依的脊背上,让她冒出一层冷汗来。
“你知道吗?我本来也有一个孩子,可是被你吃了。”
被她吃了?
电光火石间,柳依依想起什么,那张小脸上顿失血色。
她记得林昭月怀孕那会,她曾多次想要除掉她肚子里的胎儿,每次她派人去动了手脚后,怕事情败露,都会将人悄悄除掉。
因此那段时间,她总是以各种理由高价去招新的丫鬟,那丫鬟要机灵,而且必须是无权无势的穷苦人家,最好是孤儿。
因为,那样,就算人死了,也没人在意,她的风险才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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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一个穿着满身布丁衣服,模样清秀的女人找上她,问她还招不招人。
女人为了得到那份工作,在那里自荐,说她识文、会写字、会刺绣、会洗衣做饭,所有的杂事都会做,还会一点医理。
那女人的手都是长期干活留的茧子,一看就是穷苦人家。
她问了她的家人,得知她只有一个弟弟,又见她懂医理,简直就是生来给人做刀的命。
她将她招进来,她特别勤快,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很好,就是脑子缺根筋,每每她做柔弱姿态想要跟她诉苦,说林昭月如何不待见她如何欺负她时,她立刻一脸紧张的就去请太医。
后来她发现,她很爱钱财,便不时的赏她一些金银首饰,她感恩戴德,做事情越发卖力。
等她觉得将她收买得差不多了,她便让她去给林昭月的饭食里下一些滑胎的药,她几次推脱,最后还想请辞离开。
她知道了她想要害林昭月的心,自然不会让她活着出去。
她逼迫她,拿她弟弟威胁她,她才答应。
可是没想到,她刚放了她,下一刻她就要跑去给萧恹告密。
她气得不行,把她抓到后就想将那个吃里扒外的贱蹄子千刀万剐,在得知她怀有三个月的身孕后,她有意折磨她,便叫了巫医过来,将她肚子里的胎儿生剖出去。
据说胎儿的血肉&养&颜,她将那一团只有拳头大小的肉&胎跟一只乌鸡汤当着她的面炖了吃,那女人当时便晕死了过去。
她还没处理那女人,萧恹便将她叫过去,等她回来的时候,却不见了那女人的身影。
她派人四处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不过巫医说,伤得那般严重,怎么都活不成了。
一个无权无势又被剖了肚子的丫鬟,她没放在心上。
可没想到……
看着柳依依眼中震惊渐渐变成惊恐到恐慌,那男人便知她想起来了。
他笑起来,脸上都是病态的扭曲,他转头看了一眼萧恹,道:
“陛下,等会场面可能会有点血腥,陛下还是眼不见为净好。”
萧恹淡道:“无碍。”
说着,让人搬来一张凳子,看样子是打算旁观。
肚皮上传来痛楚,柳依依绝望中求饶道:
“你疯了吗?你刚刚还说他是你的孩子,虎毒还不食子,你的心怎么这么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