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起林玄。
一行人赶回家中。
……
屋内。
九叔吩咐阿星和小月，安置好屠龙道长的尸体。
随后领着林玄，两人对坐于桌前。
“师父，怎么了？”
林玄感觉出不对劲，边给九叔倒茶边问道。
“阿玄 ，你再开一次眼。”
“怎么了？”
“让你开就开。”
九叔一反平时的平淡，略带焦躁催促道。
“好。”
林玄气息流转，催动上清瞳。
眉心紫气随白烟起，金纹现！
顿时，感知力笼罩整个屋内。
怎么回事？
上清瞳的范围和感知力，又提升了？
刚才在街道上，没空感受。
现在却清楚感知到变化，甚至提升得不少。
这尸气还能提升上清瞳？
“一样，真的一样！不会有错！”
九叔瞳孔微张，眼中满是感叹和伤怀。
“师父，你不是早看过了吗？”
林玄有点不明白。
上清瞳自己也没藏着掖着，之前战斗也用过几次。
师父当时不过是惊讶了一下。
现在怎么一副第一次见的样子，而且表情如此怪异。
“不，你之前并不是金纹开的眼，并且纹路也不同。”
九叔摇了摇头，面色坚定。
“难不成是福地灵气？”
林玄想起茅山福地的灵气，那是一次质变。
金纹恐怕就是从那时候出现的。
九叔闻言身躯微颤，连忙问道：“你快说清楚。”
“之前在茅山福地……”
林玄把福地的灵气之事，包括上清瞳的变化，全都和盘托出。
对于师父，是百分百的信任。
既然问到这里了，也没必要隐瞒。
“果然！果然！”
九叔面色怪异，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这才连声感叹起来。
“师父，到底怎么了？”
“阿玄，当初我师父，也就是你亲传师爷，也是在茅山福地开的眼！”
“什么？！”
林玄一愣，瞪起眼来。
这上清瞳可不是什么道经。
要不是自己推演出来，根本无从学习。
总不能师爷也带个系统吧？
不对，一定是茅山福地有问题。
上清瞳，本就是茅山上清派一脉的道术。
以师爷的天赋，没准真能悟出来。
九叔话锋一转，问道：“阿玄，你之前和掌门在福地，已经知晓师爷的事情了，没错吧？”
“嘿嘿。”
林玄讪笑起来，耸了耸肩膀。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九叔。
“既然如此，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九叔面色严肃道，“阿玄，当初你师爷正是在福地开了眼后——下了山！”
“您的意思是……”
林玄眼神闪烁，心中掀起波澜。
九叔面色严肃道：
“没错，我怀疑这上清瞳与那传说之地，有可能有关系。”
“这也是解开你师爷为何要下山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