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用刀子硬生生的从肉里面把子弹给挖出来。
他又是怎么忍下的这些疼痛……
沈梨想到那个画面,就心疼的不得了。
她踮起脚尖,轻轻的亲吻上了男人胸口处的疤痕。
亲亲的,爱怜的,缱绻的,亲吻着。
当女人那娇嫩的唇瓣亲吻过来的瞬间,陆景川浑身一颤,浑身的肌肉随之绷紧。
他低垂着眼眸,看见了女人那睫毛上沾的泪雾,以及那乌黑眸底内溢满的细碎的水光。
啪嗒——
两滴泪顺着女人卷翘的长睫滴落了下来,滑落在了脆弱白皙的脸庞上。
晶莹剔透的泪珠让男人心尖一颤。
“哭什么,”陆景川抬手,擦拭掉沈梨脸庞处的剔透的泪珠,“早就不疼了。”
“我是心疼你。”女人咬着唇瓣,浅浅的哽咽着,抬起一双被泪水洗过的杏眸盈盈的望着他。
陆景川最是受不了这样勾人的目光。
她这样的目光让陆景川恨不得将她狠狠揉碎在怀里,恨不得狠狠的亲吻着她,将她整个人拆吞入腹。
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他已经很久没有品尝过她的味道了。
陆景川压抑着心底翻滚起来的冲动,他大手将人抱入怀中 ,另一只手轻轻的捏着她小巧的下巴,“已经没事了。梨梨,不用心疼我。”
“我皮糙肉厚的,福大命大,死不了。”
“可我还是好难过好难过……”沈梨低声道。
下一秒,男人捏着她的下巴,俯身,深深的吻上了她的唇。
这个吻充斥着男人对女人的渴望,也充斥着他浓重的,深深的磅礴的爱意,以及他的温柔,怜惜,与浓的化不开的深情。
沈梨踮起脚尖,勾住陆景川的脖颈,轻轻的温柔的回应着他的吻。
以前每次都是陆景川主动吻她,她被动承受,而这一次,她竟在回应着他,笨拙的取悦着他。
这让陆景川惊喜不已,他大手扣住女人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吻的气喘吁吁,空气中的温度都在急剧攀升。
“景川……”女人声音又娇又魅,“你的皮带硌到我了。”
“我没系皮带。”男人嗓音沉沉,沙哑着声音说。
沈梨小脸一红,意识到了是什么,她手掌心往下探,“需要我帮你么?”
“嗯……别伤到你自己。”男人哑声说。
……
房间外。
“小梨,景川,你们想吃些什么菜?我要准备晚餐了。”此时,杜兰的敲门声响起。
陆景川低哑的声音极力的压抑着声音中的颤音,“什么都可以……妈。”
“小梨呢?”
“我也吃什么都可以。”
“那好,那我再去问问你舅舅的意见。”杜兰说着,“你们俩怎么进去了那么久,待会要准备吃饭了哈。”
“嗯。”
等杜兰离开后没多久,沈梨的手掌心已经有些麻了。
她白皙细嫩的手指处泛着用力后的发红。
陆景川收拾好自己,用清凉膏给她揉了揉手掌心。
“梨梨,谢谢你。”男人心疼的望着她红肿的手掌心说。
“谢什么,我们是夫妻啊。” 沈梨轻笑着。
“梨梨,”男人吻了吻女人白皙柔软的小脸,“等你生完孩子养好身体,咱们把缺少了的都弥补上……”
沈梨小脸一红,她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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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多久, 沈梨跟陆景川就一起从卧室里出来了。
杜兰已经准备好了两菜一汤了,她注意到沈梨小脸有些发红。
“怎么回事啊,小梨,你是发烧了么?”杜兰关切的问。
“没有的事,估计是气温太高了吧。”沈梨有些不自在。
“我感觉这气温也还可以啊,不冷不热的。”杜兰说,她走到窗户前,“你热的话我再把窗户给开一下。”
“嗯。”沈梨越发有些不好意思了。
没多久,一大桌子的菜就做好了。
一家人围聚在饭桌面前,俩孩子也都乖巧的坐好。
桌子上摆着一大桌子的饭菜,一人一碗米饭,有油焖大虾,椰子鸡,清蒸的比手臂还要粗的帝王蟹,还有小一点的皮皮虾,香辣鱿鱼,以及一大份蟹肉煲。
看到这满满一大桌子极为诱人的饭菜, 秋年愣在原地,“亲家,这是不是太破费了些?”
这么一大桌子的菜,要花不少钱吧!
他以前在秋家,过年的时候都没能有机会吃到这么多的菜!
“没有。”杜兰笑着摇头,“海岛上盛产海鲜,这些海鲜有的是赶海捡回来的,有的是之前当地的渔民送的,都没花钱的。”
“这样啊……”秋年松了口气。
“舅舅,您就放心吃吧。”陆景川含笑,“尝尝我母亲的手艺合不合您的胃口。”
“嗯,我来尝尝。”秋年夹起一筷子大虾,咬了一口,鲜嫩多汁,味道非常不错,“好吃好吃!”
“我已经很久没正儿八经的好好吃一顿饭了。”
“好吃您就多吃点。”沈梨轻笑着,“明天我亲自下厨给您做饭!”
“你还怀着孕,还是算了吧。”秋年笑着,用公筷给沈梨夹了一筷子大虾,“你也尝尝。多吃点孩子才能长得好。”
“嗯。”沈梨轻笑着。
一家人其乐融融,气氛温馨美好。
……
距离沈梨的预产期越来越近了,同时,罐头厂那边的杨玉萍也产期越来越近,肚子越来越大了。
不少嫂子都说,她们俩的预产期差不多是同一个时间点。
都说俩人没准能一天生产。
但杨玉萍还是继续在罐头厂里上班,把俩孩子锁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