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霜摔落在地，捂住胸口。
她生生吞下腹中上涌的鲜血，为自己保留着为数不多的尊严。
“合作？”墨羽诗轻轻笑了笑。
魔域首领口中的合作，不过就是想要用她来对付瑾宸吧。
墨羽诗闭了闭眼，意念一动将凛秋收回了战宠空间。
“羽诗，你做什么？
快让我出来！
羽诗……”凛秋大喊着说道。
墨羽诗切断了她与战宠空间的精神联系，她说过她不会丢下凛秋，这话怕是要食言了。
但，她要护凛秋和夏落周全。
魔域首领见此神情微变，看来这小丫头也没甚骨气。
生死之间，爱人也算不得什么。
可接下来，却只听墨羽诗淡淡说道：“合作什么的，就算了吧。
我实力不如你，但也不会受人胁迫。
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别磨磨唧唧的，让人 瞧不起。”
墨羽诗她就算死，也不会去做伤害瑾宸的事。
魔域首领深深看着眼前，那还略带稚嫩的女子，心底不禁生出些许佩服。
但不能为他所用的，就没有存在的价值。
没有存在价值，又是敌人，还是趁早除掉，已决后患。
白凝霜眼眸晶亮的看着这一幕，她终于等到了，墨羽诗今日必死无疑。
“白凝霜，你真可怜。”墨羽诗看向白凝霜的眼神中，充满了怜悯和鄙夷。
她情愿高傲的死，也不愿像白凝霜一样，做一条摇尾乞怜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