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碧莲看到这局长的那一秒，就开始估算了。
估算这人知道灵泉空间的事情之后，会怎么样对她。
精瘦老头儿一改之前的严肃样子，一脸笑眯眯，“听说你找我？”
那架势，温和得就像是大街上没事儿干的老大爷一样，给人一种他十分乐于助人的错觉。
吴碧莲一看他，放下了心。
这样的人，总不至于干出什么杀人越货的事情来。
跟一个靠谱的人合作总比跟一个狼子野心的人合作好很多。
她看了看旁边做记录的公安，“对，不过，粮食来源的事情，我只跟你一个人说。”
这件事可是秘密。
小老头儿似乎是有些为难，“这……这可能不行，我们是有规定的，这种情况下，必须两个人一起。”
互相保护也是互相作证，避免收受贿赂这样的事情。
吴碧莲听到这话，皱了皱自己的眉头，“不行，我只跟你一个人说，这事儿没得商量。”
她的态度十分坚决。
试探吴碧莲无果之后，小老头儿皱着眉头说道，“你真的只能跟我一个人说？”
再次试探。
吴碧莲点头，“这可是秘密！怎么能被别人知道呢？”
为了保证自己可以单独和这个局长接触，吴碧莲继续说道，“我保证，粮食的来源一定会让你惊讶的，而且，这个秘密，你估计也不想被别人知道的。”
小老头儿十分‘为难’地点了点自己的头，沉着脸说道，“小程，你出去给我泡杯茶，记住，要刚刚烧的开水。”
做记录的小程有些懵逼地看了看吴碧莲，再看了看局长，然后点了点头。
局长这意思是不要他打扰他们？
可是这吴碧莲一看就不安好心啊，这真的成吗？
小程出了门之后，就急得团团转，看到徐正之后，就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
徐正不甚在意。
“你怕啥？老头子那身体比我们还硬实，一套军体拳下去十个吴碧莲都扛不住！”
“你总不能担心他的安全吧？”
小程回过神来，也是哦。
审讯室内。
吴碧莲看小程走了之后，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从被带进公安局开始，她一直都在被别人安排，直到这一刻，她才感觉自己走进了自己的节奏。
她面上带着笑，看着面前的小老头儿，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了这局长把她奉若神只的画面。
“你们是不是查了很久，都没有查出我的粮食来源？”吴碧莲慢悠悠问道。
小老头儿不知道这犯人是怎么回事儿，证据齐全，这个时候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对啊，你现在可以告诉我，粮食的来源了吧？”
“当然可以，如果你想听的话。”
小老头儿认认真真看着吴碧莲，想听她这粮食到底是哪里来的。
实在是太让人好奇了！
他们出动了很多的人力物力，根本查不到关于这一批粮食的一点儿踪迹。
这让他有一种危机感，感觉在自己所管辖的地盘里，出现了一股他并不知道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