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颜如花的绝美模样，看得陈念一愣一愣的。
“公子，公子。”
颜灵雁伸出手在陈念跟前晃动。
“哦哦。”
陈念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
“呸，陈念你这个大傻逼，又不是雏鸟了，居然一点点美色就承受不住。”
之前的陈念身心干枯，自然没有那一点心思。
但是，在知道以后有可能可以行那周公之礼，长久以来积累的欲念一下子爆发。
这才导致陈念这一副没见过美女的模样。
“人啊，果然不能憋着，老祖宗说得好，堵不如疏，有机会还是要疏通一下。”
收敛了心神，陈念准备开始教学。
教学可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陈念自然要收一点学费。
陈念一边把玩颜灵雁那滑不溜秋的小手，一边给颜灵雁阐述日精换命法的原理。
小手被陈念一直握住，颜灵雁有点不习惯。
想了想，颜灵雁并没有抽回自己的手。
陈念的那一点小心思，颜灵雁还是感受到了。
陈念做出这种举动，颜灵雁没有一丝丝反感，反而有了一种如释重负之感。
为了得到报仇的机会，颜灵雁一直努力扮演着一个听话乖巧的少女形象。
就连内心中滔天怨气，都硬生生压制了下去。
这些天，颜灵雁扮演得很辛苦。
生怕自己一个小动作引得陈念不满，从而失去报仇雪恨的机会。
“不怕你好色，就怕你不好色。”
一想到这里，颜灵雁反而更加坦然了。
“听明白了吗？”
陈念将一切感悟，用尽可能简单直接的话讲述了一遍。
只是，颜灵雁脸上并没有出现若有所得的神情，反而是保持全程懵逼。
陈念所说的每一个字，说得每一个词，颜灵雁都知道，都明白。
但是，当其连成一句话的时候，颜灵雁就完全懵逼了。
就像在听天书地文一样。
“听不懂？不会是连一点点都听不懂吧？”
陈念吃惊地看着颜灵雁，眼神中带着五分惊讶，三分疑惑，以及两分期盼。
既害怕又羞愧的颜灵雁不敢回话，只敢点头。
见此，陈念只好无奈地重新地又讲述了一遍。
然而，得到的结果依旧不尽如人意。
“哎呦。”
陈念轻轻地拍了一巴掌自己的脑门。
“明明这么简单，怎么就听不懂？”
难者不会，会者不难，陈念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有些人会因为辅导孩子学习而发疯。
陈念现在真的有点想要发疯。
“看灵雁的样子也不是什么愚笨之人，为什么就听不懂呢？”
好一会陈念才冷静了下来。
“我的话中也没有什么道术密语啊，应该听得懂才对啊。”
“之前传授黑僵爪法也没有什么问题啊？”
陈念想了想，随后决定检验一下自己的猜测。
果然经过一番测试下来，不是陈念表述上的问题，而是颜灵雁自身的问题。
颜灵雁表面上看来跟常人无异，但是实际上已经被炼制成活尸的她，三魂七魄早就已经不齐全了。
也就是说，她现在只能够学习一些亲眼所见的拳脚功法，根本没有多余的思考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