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极品?
狗男人,去死啊!!!
但凡他说的有点道理,也不至于一点道理都没有。
虽然她是有点故意不说清楚话的嫌疑,但究其原因,还不是齐述自己起了色心?
她说?
她有机会好好说吗?
上来就是各种命令式口吻——
“最好不要乱动,我没那么多耐心。”
“哪来的脏猫,去弄干净点。”
等她调整好出来,又是那么冲击大脑的一幕……
谁家好男人,当着陌生人的面敞胸露怀的。
都被她看到腹肌和人鱼线了……
齐述根本不懂女人!!
她只是下意识和某音上收藏的漂亮腹肌进行了对比,以科研的态度多看了几眼,试图作为以后接单的素材罢了。
不对……
跑偏了。
都怪齐述。
这道理讲不了一点,她得另辟蹊径。
盛夏回想了记事以来所有的难过,才堪堪找回点状态。
从善如流地憋红了脸,忍着不眨眼,不让泪水留下。
她倔强的小脸上,只有伤怀,“是我找错了人,你不必刻意羞辱我。”
“我知道我比不过姐姐,但我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在我心里,你就是我姐夫,我就算是再……也不会想要和你……”
被误解的心酸,让她声音里哭腔加重,“就算你不信,我也要解释的!”
“这衣服是啦啦队的队服……”
“那个东西是传染病预防宣讲活动发的,一人一个,我和室友的全在我包里……”
“我平时嘴笨,说话又慢,而且你又那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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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说越委屈,她大着胆子直视齐述,眼底满是痛苦,“我最大的错误,就是以为你把我……”
盛夏无助地闭上眼,“当成了姐姐的替身。”
悬在眼角的泪,终于颤抖着落下。
将话说完,她好像没有了任何期待。
她剖析了自己的心,让齐述知道,她的痛苦,有很多是因为他。
等等……
她话赶话的,好像有点自相矛盾。
齐述迟疑的声音,在她耳边犹如催命符,“替身?”
她要是以为盛暖是和齐述结婚,怎么会说出他要找替身这种话来?
完了,底层逻辑被反冲了。
盛夏绞尽脑汁,心跳紧张地加速,生怕齐述发现她话里的漏洞。
这样的话……
那就只好……
盛夏抬头,将自己的面貌露出来,“姐姐说过,她不爱你。”
“我以为你心有不甘,才会在结婚前……”
“因为你看起来,很喜欢这张脸。”
她心如死灰地说,“我不想,成为一个替代品。”
这么说,勉强能通了吧?
齐述要是还抓着‘到底是谁的错’不放,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个男人。
毕竟现在是他引以为傲的自信,受到了质疑。
但没想到,齐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也不是不行。”
在盛夏的‘掏心掏肺’中,他诡异地抓住了要点。
替身?
——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