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只剩下傻柱和娄晓娥两个人,傻柱卸去了所有伪装,喘着粗气,两眼通红,就像发情的公牛似的,快步走到床前,看着眼前的娄晓娥,因为喝酒俏脸嫣红,红唇微张吐气如兰中带着一丝酒气。
欣赏了片刻,傻柱醒悟过来,还有正事要办,一把将自己上衣脱掉,向着床上的娄晓娥伸出了手。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用来形容现在的傻柱的状态非常合适,当傻柱的手来到娄晓娥领口,刚哆哆嗦嗦地解开两个扣子,看见脖子下面的一丝白腻的肌肤,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住手。”
如同一盆冰水浇在头上,傻柱一下僵住了,怎么回事?外面的放风的聋老太太呢,怎么没有报信,就让一个男人进来了。
缓缓转过头,傻柱看到站在后面的男人正是曲天明,又是曲天明,秦淮茹就是因为他现在对自己不理不睬,秦京茹也是因为他现在还在老家,今天娄晓娥这儿眼看到嘴的鸭子又要飞走了,此刻的傻柱杀了曲天明的心都有,我是造了什么孽,今生让我遇到他。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心思急转之下,傻柱扑咚一下跪倒在地,“天明,我这都是一时糊涂,我喝多了,我可什么都没干呀。”
傻柱这会已经意识这事的严重性,刚刚是精虫上脑,啥也不想不顾了,曲天明是干嘛的,保卫科的,自己这可是qiáng_jiān 妇女呀,抓住要枪毙的。
聋老太太也进来了,她刚刚在窗户下面等着听好戏,就觉得眼前花了一下,也没看清是什么,然后听见的动静不对劲,不是自己想象的声音,所以推门进来看看。
尼玛,曲天明怎么在屋里,傻柱光着膀子跪在地上,这是被曲天明捉奸在床了?聋老太太眼珠子转了几下,已经想好了对策。
“我老婆子就出去上个厕所,这是咋得了?傻柱赶紧起来,穿上衣服,别着凉了,喝点酒看把你给热的。”聋老太先让傻柱站起来,穿上衣服再说,这孩子怎么一点都沉不住气。
“天明来了,坐下一起吃点吧。”
“上厕所?我可看见你就在外面坐着,是在把风吧?”这老太婆心理素质可真好,不是头一回干这种事吧,回头让师傅查查聋老太的过去,上次查易中海的时候师傅干的不错。
“天明,你怎么说话的?我老太婆年纪大了,上完厕所回来累了,坐那歇歇脚咋了,什么把风真难听。”聋老太太嘴硬的很。
“傻柱你说,你刚刚在干什么?”曲天明先攻破傻柱再说。
“我什么也没干。”傻柱虽然没有聋老太能说会道,但是可不傻,一看聋老太太来了,那意思就是不认呗,再说了自己也真得什么都没干。
“什么都没干?你和娄晓娥两个人在屋里,你脱衣服干嘛?你还去脱娄晓娥的衣服,扣子都解开了,傻柱,你这可是qiáng_jiān 妇女,我劝你老老实实招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傻柱这下可是吓坏了,自己一直老实本份做人,怎么就一下成了qiáng_jiān 犯,脑子一片空白,脸色也是一下变得苍白,满头大汗。
“曲天明,看你把傻柱吓得,我不是说了嘛,傻柱喝点酒热的,他怎么会脱娄晓娥的衣服,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要是把傻柱吓出个好歹,你可脱不了干系。”聋老太还真是嘴皮子利落,还要反咬曲天明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