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棋院每年也要和别的省市的棋院比试,有时候还要和其他国家比赛,有了曲天明加入,以后岂不是所向披靡,天下无敌了。
“老高,你就别想了,天明要是愿意换单位,早就被人挖走了,哪里轮得到你们棋院。”胡老拍拍高院长的肩膀说道。
“可是胡老,天明这样的人才放在轧钢厂真得是浪费了。”高院长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他是真的心痛,太可惜了,这样的人才不能为自己所用。
没办法,人各有志,不能强求,吃过饭,曲天明就先告辞了,和高院长约好抽时间去为棋院的学生们讲课,才放他离开。
最近接连几天傻柱都精神不振,他想不明白自己为啥没有女人缘。
要说长相吧,虽不是什么玉树临风,但也算是一表人才,再加上自己的手艺,要说找个媳妇应该不难吧,看看身边的人,有的娃都多大了,就连那个长了个大驴脸的许大茂,也能娶上媳妇,偏偏自己连个女人味也没尝过。
越想越生气,越气越难过,晚上下班回家的时候,也是无精打采的。
刚进到院里,就看到聋老太太在门口坐着,笑嘻嘻地跟人在说话,仔细一看,是娄晓娥。
这个娄晓娥自己有家不回,天天跟一老太太混一起是几个意思啊?
不过,娄晓娥看上去精神头不是太足啊,聋老太太好像也是在刻意说些话,哄娄晓娥开心。
傻柱再看向娄晓娥,从侧面看过去,还是很有几分姿色的,虽然已为人妻,少了少女的羞涩,但却多了些少妇的韵味儿。
就这样,不知不觉的傻柱竟然看得入了迷,他呆呆地站在路中间,目不转睛地看着。
这一幕自然逃不过阅人无数的聋老太太。
她似乎已经猜出了傻柱的想法,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几圈儿,就有了主意。
她先是打发娄晓娥去做饭,然后拄着打拐杖就朝傻柱走了过来。
傻柱的眼睛还在盯着娄晓娥,竟然没发现聋老太太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
“嘿!别看了,看到眼里可就挖不出来了。”聋老太太调侃地说道。
傻柱瞬间被惊醒,脸猛的一红,紧张地直挠头,“我、我看那边树上有个鸟……”
“嘿嘿,傻柱子,就别跟老太太这儿斗心眼了,你那儿的小九九瞒不过我。”说完,捂着嘴笑了起来。
傻柱一看被识破,也跟着尴尬地笑了起来。
“怎么,看上人家了?”聋老太太直入主题,她是过来人,这些年轻人的心思她懂,这个傻柱也快小三十的人,应该还是个雏儿,也怪可怜的,能帮的就帮一下,将来自己老了这小子要是不管,还能拿这个说事儿。
想到这儿,聋老太太直接拽着傻柱就往他屋里去,“来,进屋说。”
傻柱这会儿已经完全被聋老太太拿捏,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乖乖地跟着她进了屋。
一进去,聋老太太就让傻柱把门关上,然后往椅子上一坐,冲着傻柱说道:“柱子啊,你坐下,我跟你说点正事儿。”
傻柱虽搞不懂聋老太太这葫芦里卖的啥药,但也感觉是很重要的事儿,就拉了椅子坐在她对面,静静地等着。“得咧,您说,我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