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接触久了，他越发明白华烨为什么想弄死若宁。
明明大家都是丧家之犬，一天到晚装的像自己多牛逼，时不时埋汰人两句，搁谁谁不膈应。
“女天使，果然都该死。”心里骂骂咧咧，手指不知不觉已然扣进地面。
“卡尔，若宁，罗非鱼......所有挡在王前面的人都该死，该死，该死。”
“喂，你还要躺多久？赶紧起来适应神体。
卡尔那货，怕是咱们一天取不回太阳之光超级基因备份，他就一天不会复活华烨。”
死歌书院，卡尔揉了揉鼻子，看了眼斯诺：“女仆团的人还在烈阳？”
“嗯。”
“根据我们的人传回消息，您让苏玛丽和天使若宁去烈阳当天，女仆团就有人驻扎烈阳。
不难看出，死歌书院始终处于罗非鱼监视。”
卡尔坐在书桌前，斯诺站在身侧。
二人嘴都没懂一下，已经完成对话。
镜像空间，波塞西分身目睹一切，却没任何反应。
在她视线中，卡尔就是在看书，斯诺则安静站在一旁。
“呵，咱们都找不到的监视技术，罗非鱼的人确实有两把刷子。
这次要不是阴差阳错，我都不知道，原来他也在冥河系安排人监视我。”想到连女仆团都在监视自己，不禁自嘲笑了笑。
他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自己研究危险，需要有人监视。
“斯诺你说，女仆团监视我是为了凉冰和太阳之光，还是像天使一样，因为我在研究虚空？”
“不知道。
不过，以我对罗非鱼了解，大概是因为莫甘娜和太阳之光。
那家伙，他可不像什么为了宇宙安危，又或者为了正义和别人开战的人。
而且，总觉得那家伙很自负，好像并不担心您研究的虚空。”
“哈哈！你对他还挺了解。”
“嗯。
除了天使，我觉得他会成为您的阻碍，自然会调查些。”
对于自家主神说法，斯诺果断承认。
自打罗非鱼第一次来冥河，他又侧面调查过他过往的相关信息。
什么没事喜欢钓鱼，时长空军。
喜欢吃瓜看热闹，有几次差点惹火莫甘娜。
什么被天使炙心针对，疑似与天使炙心失踪有关。
林林种种，调查很多。
卡尔没在说话，对于斯诺说的阻碍不置可否。
对方已经派人监视自己，别管因为太阳之光和凉冰，亦或者为了保护宇宙，都不重要。
阻碍。
自己需要太阳之光超级基因备份，二者注定不能和平相处。
至于他监视自己起因，没任何意义。
“通知苏玛丽和天使若宁，最多再给她们一百天。
告诉她们，女仆团的人在烈阳驻扎，让她俩自己抓住机会。”
“您是说，女仆团每一百天消失的那一天？”微微皱眉，斯诺立即明白自家主神口中所谓的机会。
“确实。
按照情报，前两天女仆团的人确实离开过烈阳一整天。”
“嗯。
通知苏玛丽和天使若宁，我可以继续等，只要她们等得起。”见斯诺要离开，卡尔提醒道：“提醒他们，女仆团在监视冥河，不要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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