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
小女仆歪歪头，仔细在罗非鱼身上打量。
想起伺候洗澡那会见到的风景，下意识吞了吞口水。
一个小动作，把侧靠的某人吓得一激灵。
那眼神，总觉得像饿了几天的老虎看见肥羊。
嘴唇蠕动几次，小丫头弱弱道：“奴婢不敢说。”
“咳咳咳！！！”
“说说，我又不吃人，放心大胆的说。”罗非鱼哭笑不得，承诺道：“你主人我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放心大胆开口，保证不给你穿小鞋。”
“我又没说您会穿小鞋，您这都不打自招了啊。”心里哭唧唧，小丫头恋恋不舍放下奶茶，稍微思忖，这才悻悻开口：“姐妹们平时不怎么敢讨论您，哪怕聊起也是通过其他姐姐引申到您身上，”
见主人笑盈盈，没发火迹象，小女仆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道：“说到您，大部分都是聊您神秘，强大...。”
见人露出尴尬，罗非鱼鼓励道：“继续，神秘，强大都是表象，我不信一群小丫头提到我只聊这些表面的东西。”
额！！！
小女仆沉默。
片刻后又补充道：“姐妹们说您......略微...就那么一丢丢哈，有点偏心。”
......罗非鱼。
“五根手指还有长有短，稍微偏心很正常。”
“嗯。
也就随便说说，其实都能理解，您也不用往心里去。”
心里松口气，小女仆接着道：“还有您......”犹豫一下，终于用着蚊蝇般的声音道：“姐妹们说您玩的花，有点......”
“有点害怕？”见人犹豫不觉，罗非鱼试探性问。
“没。”小女仆摇摇头，红着脸道：“有点跃跃欲试。”
“咳咳咳！！！”
某人很庆幸自己没喝茶，不然估摸着能呛死。
“不是，我花样多，咋还跃跃欲试？”
“为了应付您的花样，姐妹们学的东西更多，当然想试试啊。
学了那么多东西，就只有理论，谁不想实践实践。”小女仆拍拍胸口，义正辞严。
“别人不说，就奴婢个人而言，都盼了几千年。”眼神变的幽怨，无奈叹息道：“可惜......，奴婢蒲柳之姿，虽理论知识无数，终归没用武之地。
就连按摩，今天还是第一次用来伺候您。”似乎想到什么，又补充道：“能给您按摩一次，已经是奴婢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不敢奢望更多。”
......罗非鱼。
“最后一句你要不说，我姑且还信几分。”
心里腹诽，罗非鱼不禁扶额，“说点别的。”
“哦。”点点头，小丫头似乎放开，大大方方道：“当然，也有姐妹吐槽您的奇葩爱好。
像什么脚丫啊，没轻没重啊，不懂怜香惜玉啊，还有......”叭叭叭，叭叭叭，小女仆吐槽般一口气说了好多。
最后又重点强调：“最主要，您还不让姐妹们重塑肉身。
好多姐妹明明脚丫很漂亮，就因为尺码大了点，在您面前总是特别自卑。”
......罗非鱼。
这一刻，某人从小女仆声音中听出了满满的怨念，下意识看向地板。
那里，一双白皙与粉嫩完美结合的小脚丫此时正缩进拖鞋。
从外面只能看到圆润的脚踝，十根蜷缩珍珠般的脚趾。
对比一下小腿长度，罗非鱼心说：“果然，怨念来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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