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爷听到声音,随即慢慢转过头来看着我,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回答道:“是啊,小伙子,我就住在这一带。你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
我见大爷还算挺客气于是说:“我们是从26单元303室的那一道门穿越进来的。您是姜支柱老人家吧”
那老人一听我这么说,立马来了精神,他随即放下手里的香烟,放下了鱼竿,用一块石头压住了鱼竿的尾部,然后缓慢的站起身来,走近我的面前说:没错,我就是姜支柱,你们进来之前有没有看到什么异常的东西啊?”
很明显,大爷也知道这扇门里面有着不一般的景象。
我也知道这位老大爷肯定是指的那三具奇怪的棺材,以及棺材里边躺着的人,或者指那个被挂在墙角被网网住的半截人。
于是我回答道:“的确,见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还有见到了只有半截的人,还有那在一面镜子里边的人。”
老大爷站起身来收拾了所有的雨具,还有他自己的用品,吃完了嘴里边最后一口黄瓜:然后说,那几个吸血鬼估计又编造了一大堆的谎言来迷惑你们了,他是不是告诉你我又多么可恶,多么邪恶,然后要你们帮他把尸首运到一副棺材里边?”
我惊讶的说道:“的确如此,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大爷笑了笑对我说:“你可千万别上他们的当,那都是他们的老把戏了,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这么做,不过我的年纪也大了,也快看不住他们了,一旦我走了,他们被放出来,就会祸害人间,他们可不是什么好人,全是一家子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我问:“此话怎讲?”
老大爷说:“他们一家子全都是吸血鬼的后代,其中那个男的就是被封在镜子里的,吸食了一个村庄的人血!”
“啊?”我们三个人突然觉得惊愕不已,老大爷的话让我们毛骨悚然,难以置信。然而,老大爷姜支柱并没有停下讲述,他继续道:
“起初,这块地本身就是一个农业自然村,村庄沿河而建,据说可以追溯到明代的时候。那时,他们的祖先来到这里,世世代代在这里耕种渔猎,生活得还算不错。然而,时间流转,世事变迁,等到民国时期的时候,一切都发生了改变。从外边突然来了一个算命先生,这个算命先生大家都叫他方大师,也就是现在的方天平。
“开始,这位方大师只是安静地住在这里,并没有过度的张扬。直到有一天,平静被打破了。有一个村民突然患病,浑身抽搐口吐白沫,情况异常紧急。当地的赤脚医生没法处理,而村民当时多少有点迷信,面对这样的突发状况,有的村民束手无策,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有人想到了租住在这里的方大师。或许是病急乱投医吧,村民们希望这位神秘的方大师能够帮助他们解决眼前的困境。”
方大师听完后,二话不说,立刻带着他那些算命的家伙事儿,马不停蹄地赶到了患病村民的家中。一进门,就看到那位村民的妻子正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苦苦哀求着方大师,求他一定要救救自己的丈夫。方大师面露难色,说道:“夫人啊,我只是会驱邪点穴而已,并不会治病救人呐!不过,如果是驱赶邪恶、驱除恶灵这些事情,我倒是可以试一试。”
等方大师仔细查看过之后,他非常肯定地告诉村民的妻子,这种情况他实在是无能为力,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被恶灵附身,而是实实在在的生了病。
村民妻子这下可没了主意,无奈之下,只好趁着夜色,用板车推着自己的丈夫往山外走去。深夜走到村庄外半道上的时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意外,就再也没回家。
其他村民们以为他们去了医院,肯定要到第二天才回来的。也就没在意”
“结果第二天一大早,当人们准备开始一天的劳作时,却惊讶地发现了他们夫妻二人的尸体。男的只是硬生生的躺在了那辆板车上面,女的趴在板车的车轮上面,衣服也被卷进了车轮,好像是在逃跑,因为车子如果不动的话,衣服是很难卷进去的。”
“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在他们的脖颈处竟然都有着一排深深的牙印,牙印周围还渗着鲜血,血已经凝固呈现暗红色,仔细看这些牙印,有的村民发现这些牙印非常的深,好像咬穿了脖子的动脉,看上去格外恐怖。死去的村民和他的妻子脸色惨白如纸,手指僵硬得无法弯曲,从他们空洞的眼神里,仿佛能看到死前经历过的极度恐惧。”
“但是没有人知道当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两位夫妻死去时候的惨状惊吓了整个村庄以及附近周边的人,他们都纷纷猜测是不是有不干净的东西。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人们把这件事情也就慢慢的淡忘了。”
姜支柱老人家滔滔不绝的说“直到有一天,小姜村村长的儿子举办婚宴,邀请了村里以及十里八乡的人去参加他的婚礼。当天可谓是高朋满座、宾客云集,大家吃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其中有一些路比较远的乡里乡亲,吃完喝完以后就提前回去上路了;而剩下的基本上都是本村村民,他们喝完以后,踉踉跄跄地回到了自己的家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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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些人应该呼呼大睡一场才对,可是谁能料到,好几个当天喝了酒有点醉了的男性,他们的脖颈处竟然在第二天都出现了和之前死在板车上村民一样的样子,那就是出现了两排牙印,动脉处也有深深的放血孔,而且似乎血也被岂敢脸色白的可怕。”
“这下可真的是炸锅了!所有的女人都吓得躲在家里,连门都不敢出一步;而那边的方大师呢?他的妻子和孩子竟然也一起搬过来住进了他的房子里。那个时候我还小,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我的父亲却郑重地告诉我:这个方家肯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