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掀开许承昼肩上的衣袍。
啊,有肌肉唉。
也对,这小子君子六艺也是不差的,不然方才在院门口也不可能闹得颜朝都跑出来了。
那就更不能假手于人了。
谁摸不是摸,凭什么不能她来摸?
许承昼挣扎着,像一条案板上的鱼,嘴里喊着:“非礼勿视!”
“殿下,非礼勿视!”
喊得太可怜了。
但是贝婧初只有一只手能用,另一只手拿着药瓶。
真不干的话,其实可以溜走的。
贝婧初抬头望天,好像觉醒了什么奇怪的属性。
她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倒上药油,往他胳膊上狠狠一揉。
“嗷——”
一声惨叫之后,许承昼想抽回自己胳膊,但是抽不回来。
他痛得面目扭曲,问:“殿下是想以上药之名赐死我吗?”
“哼~孤还没说你行刺储君呢。”
许承昼觉得自己很冤:“那谁知道你来看望我都能像做贼一样,偷感太重了。”
末了还补了一句:“真的。”
贝婧初:“......”
怪她咯?
好吧,好像是怪她。
但是她能承认吗?
必然不能。
见她不说话了,许承昼有些没底。
不会是生气了吧?
他确实有点莽撞了,但是他是有理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