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琴现在喝得双腮粉红,烟波迷离,她看许扬还要开酒,摆了摆手:“许…许扬,不要喝了,再喝酒醉了…”
实际他们俩已经醉的差不多了,许扬喝的比白玉琴还要多,尤其最近两年许扬犯胃病,很少喝酒。
许扬端起酒杯:“就最后一杯吧,喝完我就撤了。”
白玉琴只好端起酒杯给许扬碰杯。
许扬为了照顾白玉琴,每次都让白玉琴喝一点点。
等他晃晃悠悠站起身的时候,随时都要摔倒。
白玉琴见状急忙扶住许扬:“你没事吧?”
许扬:“区区这点酒,我怎么会有事呢,就是再来几个我也照样能喝。”
白玉琴无语,许扬哪里都好,就是喜欢吹牛。
忽然,许扬嘴里发出干呕,白玉琴急忙扶着他去卫生间,刚掀开马桶盖,许扬就哇哇吐起来。
白玉琴小心的给许扬拍着后背,她现在也是头重脚轻,明明说好不喝酒,最后还是架不住许扬劝酒。
等许扬吐完,白玉琴问道:“好点了吗?”
许扬一把鼻涕一把泪:“好多了。”
白玉琴帮许扬擦拭着眼泪,随后又给他拿出漱口杯漱口。
忽然,白玉琴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因为自己醉酒的时候,许扬就是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
她还记得在这个熟悉的卫生间,当时自己抱着许扬,嘴里好像说着不该说的话。
白玉琴思考过这个问题,她和许扬之间注定是不会有结果的。
既然明知道没有结果,那么白玉琴不会飞蛾扑火,更不会让双方陷入困扰。
这是她和林子瑜的区别,林子瑜是明知许扬是火,最终还是架不住扑过去,最后只会燃烧自己。
漱完口的许扬把身子重量都靠在白玉琴的身上,尤其他的呼吸落在白玉琴的脖颈处,让白玉琴感觉浑身发软。
许扬半抱着白玉琴:“琴姐,你知道吗?你是我认识最早的,也是我最珍惜的人,我把你当我的知己。”
白玉琴顺着许扬的话:“我也把你当知己呀。”
随后他们跌跌撞撞从卫生间出来,就在许扬准备去沙发拿外套的时候,脚下一个不稳,连带着和白玉琴重重的摔在沙发上。
幸亏沙发足够宽大,许扬居高临下看着白玉琴,两人呼吸交织,四目对视,皆从对方眼里看出压抑的欲望。
最终还是白玉琴率先冷静下来,她闪躲许扬的眼神,留给许扬一张白皙的侧脸。
许扬缓缓低下头,嗅着白玉琴颈肩的香味,他的呼吸蔓延到白玉琴的耳畔。
白玉琴脸蛋瞬间红了,她轻轻呢喃着:“许扬…许扬…你喝醉了…”
许扬:“我没喝醉…”
白玉琴感受着跟上次同样的体验,她感觉身子越来越软,根本没有丝毫的力气。
终于,当许扬吻到白玉琴的下巴时,白玉琴主动闪躲着,直到躲避不及,被许扬低头吻到润泽的唇。
白玉琴很羞涩,尤其眼眸里的迷惘,别看她阅历丰富,实际还是这方面的小白。
许扬抓住稍纵即逝的机会,缓缓吻在白玉琴的唇上。
白玉琴那双妩媚的眼睛富有深情,浓密的睫毛在轻轻颤抖,最终她缓缓闭上了眼睛,笨拙的去回应着许扬…